江昱珩沒有回應(yīng),周彤已經(jīng)淚流滿面,聲音哽咽,“阿珩,我不能沒有你,沒有你我都不知道怎么辦了。”
可是江昱珩還是不說話,周彤以為電話掛了,“阿珩,阿珩,你還在聽嗎?”
她邊說邊看向我的手機(jī),顯示通話還在繼續(xù),“阿珩......”
“周彤,誰要你去我家的?我怎么警告你的,你忘了嗎?”江昱珩終于有了回應(yīng)。
周彤拿著手機(jī)的手哆嗦著,“阿珩,我是沒辦法了,我也是想護(hù)住這個孩子,你說的孩子不能出事。”
呵。
我不由又暗暗笑了,可是前兩天她還想當(dāng)著林揚(yáng)父母的面弄掉孩子。
“周彤,這是最后一次,”江昱珩聲音很冷。
“阿珩......”
嘟嘟的收線聲響起,周彤更緊的抓著手機(jī),“阿珩,阿珩......”
“周小姐,手機(jī)還我吧,他掛電話了,”我說著把手機(jī)拿回來。
周彤的身子踉蹌了一下,整個人像是被瞬間抽走靈魂的浮尸。
我沒有看她,當(dāng)然更不會管她,而是駕車走了。
這一路,我腦子里都是周彤說的那些事,還有林揚(yáng)的死,車子停下的時候,我有一瞬間恍惚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車開到戶籍室的。
最近我的狀態(tài)都像是神游,雖然沒出過事,但這樣子下去早晚會有麻煩。
我暗暗提醒自己得調(diào)整狀態(tài)了。
戶籍窗口,我將我爸媽的火化證明雙手遞了過去,辦事人員審核過后蓋章,然后手指在電腦上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