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凌伸出手握住了蕭冰情柔軟的手兒,微微激動的喊道:“小姨。”
蕭冰情嫣然一笑,隨后將蓮子羹放到他的身前書桌上,說道:“這么晚了還不睡?是不是有什么煩心事兒?”她頓了頓,又說道:“不過不管你有什么煩心事兒,都先喝了小姨給你煮的蓮子羹。”
楊凌點點頭,他端起蓮子羹快速喝了,隨后由衷的說道:“真好喝。小姨,要是我能永遠喝你煮的蓮子羹就好了。”
蕭冰情眼中閃過一絲滿足和喜悅,隨后又黯然說道:“真是個傻小子。你遲早是要成家的,以后小姨還能一直在你身邊嗎?”
楊凌連忙說道:“不,小姨,除了你,我才不要跟誰結(jié)婚呢。這世上的女子,又有哪個能及你萬分之一。”
蕭冰情微微一笑,說道:“你又在說些胡話。我是你小姨呢,別沒事拿小姨來開玩笑。”
楊凌抬頭看向蕭冰情,他卻是顯得無比的認真。“我們?yōu)槭裁匆苓@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呢?我只知道,我今生除了小姨,不會喜歡別的女人。”
蕭冰情的臉蛋紅了,紅如朝霞,就如醉了一般。她一時之間又有些心慌意亂。
好半晌后,蕭冰情忽然轉(zhuǎn)換了話題,說道:“小凌,遇到了什么事情,跟小姨說說。也許小姨能幫幫你呢。”
楊凌也知道小姨心里有個坎,不能逼的太急。當(dāng)下也不糾纏這個話題,便將眼下和羅軍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楊凌從小就和小姨蕭冰情親密,所以在蕭冰情的面前,他可以盡情的軟弱,盡情的訴說,不需要有一絲絲的保留。
楊凌說完后,蕭冰情很快也就弄懂了其中的關(guān)節(jié)。“小凌,你打算繼續(xù)派人去殺羅軍嗎?”蕭冰情問道。
楊凌沉聲說道:“羅軍是非死不可了。他若不死,嶗山內(nèi)家館弟子這塊金字招牌就會是個笑話,我楊凌也會是個笑話。”
蕭冰情沉吟一瞬,說道:“不妥,你不能繼續(xù)派人去殺羅軍了。”
“為什么?”楊凌馬上問道。
蕭冰情說道:“這個事情,本來如果順利。雷暴和林東將羅軍殺了,那么一切的痕跡都會迅速消失。但現(xiàn)在林東死了,羅軍卻是完好無損。你在南區(qū)派出所那里已經(jīng)留下了痕跡。抽絲剝繭,各種跡象都能讓人懷疑你。你再出手,會讓燕京的人注意到你。那時候,如果燕京有高層存心想對付你,你會很危險。”
楊凌頓時打了個寒戰(zhàn)。
他知道小姨的分析非常的有道理。
這些年來,楊凌很順利。因為他把每件事都做的滴水不漏,讓上面下面的人都無話可說。可如果自己的行動太囂張了,難免會讓人看的不爽。
當(dāng)年東北的喬四爺夠狂了吧?
他在東北將領(lǐng)導(dǎo)人的車超了,從此引起了領(lǐng)導(dǎo)人的注意。最后沒用多久,喬四爺在東北被連根拔起。
人力是不能跟國家機器抗衡的。
楊凌不由犯難起來,說道:“小姨,那你說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
蕭冰情微微一笑,說道:“小凌,你是最聰明的。現(xiàn)在也不過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你好好冷靜,想一想,一定會想出辦法的。”
楊凌聞后,便陷入了沉思。
好半晌后,他說道:“有了。”
蕭冰情欣慰的道:“你說說看。”
楊凌說道:“通過各種關(guān)系,讓羅軍入罪。等到羅軍真正進監(jiān)獄之后,在監(jiān)獄里對他動手。如果羅軍逃走,那么我就更好派人去殺他。”
蕭冰情說道:“沒錯,這樣最好。凡事不能操之過急。”
楊凌有了計較,當(dāng)下長長舒了一口氣。他突然起身,一把摟住蕭冰情的腰肢,在蕭冰情的紅唇上吻了一吻。“謝謝你,小姨。如果沒有你在我身邊,我肯定要經(jīng)常犯錯誤。所以你不能離開我。”
蕭冰情頓時臉紅耳赤,她說道:“快放開小姨,都這么大的人了,怎么還這么沒大沒小。”
楊凌嘿嘿一笑,他就是想故意占占蕭冰情的便宜。如此之后,也就放開。
蕭冰情其實也是心知肚明,兩人就是這樣的享受著,曖昧著。
隨后,蕭冰情又說道:“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要去休息了。”
楊凌說道:“我送你。”
蕭冰情微微一跺腳,嗔道:“不準(zhǔn)!”這一跺腳的風(fēng)情讓人迷醉。
楊凌看的不由呆了。
蕭冰情轉(zhuǎn)身離去。
楊氏公館里有一個閣樓,閣樓類似空中樓閣的造型。造型美麗而奢華。
閣樓里面就如一座宮殿,這里面就是蕭冰情的住所。
楊凌為了這位小姨也算是煞費了心思。
蕭冰情回到閣樓里,那閣樓地面鋪著雪白的天鵝羽毛毯,赤腳踩上去,那感覺別提有多舒服了
此時此刻,閣樓里并沒有燈光。
一片幽暗。
蕭冰情進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脫了鞋子,赤腳踩上去。隨后,她又脫下了旗袍,露出里面的完美身材。
她穿著紫色的三點式,她的身材美妙到了極點。
可就在這時,她的臉色突然變了。因為她這才發(fā)現(xiàn),床前坐了一名男子。
只是一瞬,她身子如電閃爍。不到一秒的時間,她的身上已經(jīng)穿了一套紫色的睡衣,并且束好了腰帶。
“你怎么來了?”蕭冰情目光森冷的看著床前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