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欣雨愣了一下,震驚的看著沈夢。“你說……菲菲不是顧銘修的女兒?”
“夏沫染懷孕前后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那個孩子怎么可能還能生下來,我估計,是你爺爺故意找了個孩子安撫夏沫染,也是為了能更好的牽制夏沫染。”沈夢并不傻,她能猜到的,也只有這個可能性。
傅欣雨瞇了瞇眼睛,沉默了很久。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可就有意思了……
“呵……聽說韓承澤出事了,在剛回海城的時候,夏沫染和韓承澤可是傳緋聞的,如果顧銘修知道這個孩子不是,而懷疑是韓承澤的……”傅欣雨冷笑。“顧銘修,可是有精神潔癖的人。”
“你不了解顧銘修,僅僅只是這樣,并不能拆散他和夏沫染。”沈夢知道傅欣雨想要破壞兩人的聯(lián)姻。
夏沫染現(xiàn)在本來就是在風(fēng)口浪尖上,傅家老爺子打算把夏沫染當(dāng)接班人培養(yǎng),加上和顧銘修聯(lián)姻,這就相當(dāng)于是加了砝碼。
傅欣雨要想斷了夏沫染的靠山,就必須破壞她和顧銘修的婚事。
“顧銘修最討厭的,是別人算計他,欺騙他。不管是入贅還是要顧氏集團(tuán)的合作項目,顧銘修不可能沒有任何怨,如果夏沫染在這個時候背叛顧銘修,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加上菲菲不是他的孩子……”沈夢告訴傅欣雨,要想毀了兩人的婚姻,就必須要先毀了夏沫染。
“你有什么好想法?”傅欣雨挑眉。
“除了韓承澤,還有一個人和夏沫染傳過戀愛的緋聞,而且,這個人的身份在海城不比顧銘修差。”沈夢笑了一聲。
“誰?”傅欣雨暫時想不起來。
“秦楓啊?影帝秦楓……”沈夢笑的諷刺。
秦楓的背景,可不比別人,他家的背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也絕對不是這些從商的人可以比的。
“這么說,你有主意了?”傅欣雨深意的看著沈夢。
“當(dāng)然……”沈夢說的十分胸有成竹。
“那就交給你了。”傅欣雨笑著上了車。“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沈夢是要?dú)Я讼哪荆敌烙辏且哪臼ジ凳霞瘓F(tuán)的繼承權(quán)。
……
顧銘修住處。
“我們倆在家里膩歪,把閨女扔到別人家,是不是不太好?”
清晨,夏沫染穿著顧銘修的襯衣,笑嘻嘻的撒嬌。
顧銘修那額頭碰了下夏沫染,無奈。“現(xiàn)在才想起來不好?我已經(jīng)給周成陽打電話了,他今天一早去接的劉婉瑩,送兩個孩子去了早教中心,我已經(jīng)讓助理提前在早教中心等著了,會一直陪孩子到放學(xué),等我們?nèi)ソ印!?
夏沫染點(diǎn)了點(diǎn)頭,顧銘修總是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想的細(xì)致入微。
“顧銘修,好想和你在家膩歪,不想去公司……”夏沫染鼓了鼓嘴。
“就不怕別人搶你的功勞?”顧銘修揉了揉夏沫染的腦袋。“傅家老爺子擺明了要把你當(dāng)繼承人培養(yǎng),你哥夏景琛自然不會和你爭搶什么,但傅城和傅欣雨,還有傅家其他人可未必。”
“我最擔(dān)心的,是傅城……”夏沫染從背后抱住顧銘修。“老爺子把我推倒風(fēng)口浪尖,自然是想物競天擇看哪個孩子能‘活’到最后。傅城對傅家的繼承權(quán)一直都是虎視眈眈,現(xiàn)在我站在高處,他會不會和我……反目成仇?”
夏沫染不太想和傅城站在對立面。
“很難說……”顧銘修停下手中的動作,回頭看著夏沫染。“傅家,能信任的人不多。”
夏沫染點(diǎn)頭。“我只信你,還有哥哥。”
但現(xiàn)在還必須要和夏景琛避嫌。
否則,一旦讓傅家的人覺得他們兄妹二人是一伙的,就會激化其他人抱團(tuán)。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已經(jīng)站在了傅家所有人的對立面,就必須要做好迎戰(zhàn)的準(zhǔn)備,退縮不可能。”顧銘修捧著夏沫染的臉頰。“但你身后有我,我在。”
他會幫她。
夏沫染覺得心里突然有了底氣,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