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guī)煾概判腥髱煵约鹤硇牟杷嚕瑢τ诋?dāng)谷主這事沒有興趣。本來該順位下來輪到二師伯,但是師父各方面天賦比他強(qiáng),能者居之,當(dāng)選了谷主。”
“你二師伯不愿意承認(rèn)是自己不如師弟,所以把責(zé)任甩你身上了?”
陸昭菱一下子就聽明白了。
“嗯,他覺得是因?yàn)閹煾甘樟宋疫@么個徒弟,所以其他人不敢得罪我,才選了師父。不過,那個時候他并沒有表現(xiàn)出半點(diǎn),是我看得出來他的失落和不甘。”
周時閱握住了她的手,又再次強(qiáng)調(diào),“所以,自那以后,我也對他并不親近,自是沒有什么愛情情仇。”
容菁菁說,“師姐,那這個二師伯,像不像咱們祖師爺當(dāng)年那個因?yàn)槁鋽《殉鰩熼T的師叔祖?”
他們師門,也有一個這樣的師叔祖。
“咳。”殷云庭咳了一聲。
但還是晚了。
在這時候提起師門,晉王肯定是要趁機(jī)問一問的。
“說起來,你們師門叫什么?在何處?”周時閱果然就這么水靈靈地問了出來。
殷云庭和陸昭菱都看向容菁菁。
容菁青馬上轉(zhuǎn)過身去,繼續(xù)修剪花花草草,啊,她好忙。
陸昭菱又看向殷云庭。
殷云庭:“???”這是你未婚夫,你是大師姐,你想推給我?我一個師弟我何德何能啊。
周時閱看看這個,又看看陸昭菱。
“你們本事這么大,師門應(yīng)該是隱世玄門吧?”
陸昭菱立即點(diǎn)頭,“嗯嗯嗯。”
“世人應(yīng)該沒怎么聽說過的吧?”
“對的對的。”她又點(diǎn)頭。
她看向周時閱,“現(xiàn)在給你下符咒的人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一個了,我要讓大師弟過去逮人,你借他幾個人用用!”
“還是青木等上次六人,如何?”周時閱哪里不知道她在轉(zhuǎn)移話題,也沒追問下去。
“好。大師弟,速去!符給你,他要是敢跑,給我轟死他。”陸昭菱一大沓符拍到殷云庭面前。
“青木。”
“屬下在!”青木風(fēng)風(fēng)火火冒了出來。
“帶上之前幾個人,跟著我大師弟去抓人,記住,那不是你們王爺?shù)膸煵耍挥每蜌猓 标懻蚜庹f。
“王妃,屬下明白!”
周時閱微微撓了撓耳朵,用不用喊得這么大聲?
殷云庭還能說什么?身為師弟,當(dāng)然是被師姐使喚了。
他們匆匆出門,策馬馳過長街。
路旁的束小楓往旁邊避了避。
這些人氣勢洶洶,什么人啊?
京郊,束家莊。
古才恩醒了過來。
“天雷!”他猛然坐起,心頭一陣懼意。
那道雷劈下來的瞬間,感覺自己渺小得如一粒微塵。那種絕對強(qiáng)大,無法抵抗的恐懼,如今還縈繞在他心頭。
“師父,您醒了?”諸然端著一碗粥走了進(jìn)來。
古才恩看到他,突然意識到什么,低頭看向自己胸口,伸手按住。
東西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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