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樓下的小魚就聽到樓上慘叫聲聲,還有乒乒乓乓的聲音一直響著。
他又驚又急,不敢上去也不敢離開。
但是外面已經(jīng)有聲音由遠(yuǎn)及近。
好像是有人抬著什么在往這邊走,因為腳步聲還挺重的,還有人說話的聲音。
“今晚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好像聲音是朝著這邊來的!
小魚急得不行。
這個時候,客棧里,那個小鈴鐺也突然輕晃了一下。
三道符也搖了搖。
周時閱看到了這一幕,臉色微一變。
他立即看著殷云庭。
“殷師弟,這是怎么回事?這是不是說明,小菱子出事了?”
殷云庭也皺了皺眉,手指掐了掐。再看著那幾張符,只是剛才微微晃動,然后又穩(wěn)住了,甚至也沒有掉下來。
他輕舒了口氣,說,“應(yīng)該沒事。這只能說明大師姐這會兒用了不少符?!?
“用了不少符還叫沒事嗎?”周時閱沉聲說,“你是不是對她太不上心了?要是沒有遇到什么大的危險,以她的本事,用得著使上那么多符?”
“要是她一下子把身上的符都用完了,危險還沒有避開,身上沒符了,她又該怎么辦?”
“對啊,”太上皇也著急,“如果沒事,菱大師不至于用這么多符的吧?畢竟她的本事那么大?!?
殷云庭無奈地嘆了口氣。
“那只能說明你們還不夠了解大師姐。大師姐有時候打起鬼來,打得興起,那是會大把符大把符地轟炸的,為什么呢?用她的話說,就是那樣砸得爽,而且場面也比較拉風(fēng)。”
“大師姐說,如果不是要馬上送走的鬼或是邪修,就是要在氣勢上壓倒對方,震住對方,讓他們膽寒?!?
而且看著她的目光都帶著恐懼。
一次就用符把他們給砸害怕了,接下來要說話就省事多了。
所以,這就是他大師姐的行事風(fēng)格啊。
“所以,用了很多符真的不能說明什么。不能說明她應(yīng)付不了現(xiàn)在的情況?!?
聽了殷云庭的話,太上皇和周時閱一時間相對無。
好像,陸昭菱還真的有可能這樣?
“那你能確定嗎?”周時閱還是有些擔(dān)心。
事關(guān)陸昭菱的安危,他也不能百分百相信啊。
殷云庭指著那三張又不動了的符。
“確定啊,要是真的危險,現(xiàn)在符至少會掉下一張來,現(xiàn)在一張都沒掉?!?
周時閱捂住了心口。
“太聽話也不是什么好事,不能親眼看到,就是不安心。”
要不然以后他還是跟著?
他只恨自己不是一件什么東西,能夠被陸小一團(tuán)吧團(tuán)吧塞在身上帶著。
這個時候陸昭菱已經(jīng)把銅鏡虐得差不多了。
鏡子里的女人連慘叫都虛弱了不少。
“別打了,別燒了!”她叫了起來。
陸昭菱手里還抓著一張符。
“服了?”
“服了!別燒了!”
女人快瘋了,為什么這個姑娘身上有這么多符?
她每次都想著,是不是符快用完了?她再堅持一下,對方就沒有符了,她就能還手虐了!
結(jié)果,對方又掏出了一把符!
這是把整個玄門的符都搶了嗎?
“早說嘛?!标懻蚜夂吡撕撸坝昧宋疫@么多符,你可得賠我?!?
女人差點(diǎn)兒吐血。
“又不是我讓你用的!”
“可不用你不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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