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從本心,無關(guān)對錯。”蕭晏安重復(fù)了一遍,心里更是五味雜陳。
那邊,徐嫣兒慘叫了一幾聲,又暈了過去。
蕭晏安比徐嫣兒挨的鞭子還多,一直強忍著,沒喊一聲。
紀初禾把藥上好,這里也沒有她什么事了。
“世子,你好好養(yǎng)傷,我先告辭了。”
“夫人,你這就要走了?”蕭晏安有些不舍。
“如果世子有什么需要,差人去告訴我?!奔o初禾輕聲回應(yīng),又朝墨園的下人交代了一句:“好好照顧世子和徐姨娘?!?
“是,夫人?!彼腥硕脊ЧЬ淳吹爻卸Y。
紀初禾緩步走了出去。
綿竹緊跟在紀初禾的身后,腦海里還是世子與徐姨娘身上那觸目驚心的鞭傷。
“夫人,難道高側(cè)妃就是被休回高家就沒事了嗎?”
“怎么可能,她逃不掉,但是,接下來,就不是我們出手了?!?
綿竹暗暗松了口氣。
如果真的只是休了高側(cè)妃,也未免太便宜她了。
“綿竹,把散播消息給徐姨娘的丫鬟抓了,從她的身上找出高側(cè)妃在王府安插的眼線,務(wù)必一舉鏟除?!?
府外的勢力已經(jīng)消滅,現(xiàn)在,該輪到到府內(nèi)的了。
“是!”綿竹立即回應(yīng)道。
……
高府。
高蕓一回去,就被高郡守關(guān)在一個院子里,嚴加看管。
淮陽王的休書送到之后,高郡守還特意命人拿去給高蕓看。
從此后,她與王府,與淮陽王再無任何瓜葛。
她已經(jīng)被畫地為牢,困于高府這一方小院之中。
她怎么也想不到,她會輸?shù)眠@么徹底!
將自己的一切都賠上了,都沒有傷到王妃和紀初禾一點皮毛!
她不甘啊!
一夜未睡的她,天微亮?xí)r才有一點睡意。
誰知剛躺在床上,就傳來一陣刺耳的吊嗓聲,咿咿呀呀的,甚是煩人!
“來人!”高蕓怒喝一聲。
一個丫鬟立即走了進來,屈膝行禮,“小姐?!?
“是誰大早上的鬼叫!”高蕓不耐煩地質(zhì)問。
“是……是晴玉姑娘。”
“晴玉?她怎么會在府上?”高蕓直接往外走。
明知道晴玉是誰的人,她怎么能容得下!
“小姐,你不能出去,老爺交代了,你不可以出這個院子!”小丫鬟在高蕓身后勸著。
高蕓哪里會聽她的話。
剛走到門口,兩個小廝就把她擋了下來。
“小姐,你不能出這個院子。”兩人面無表情的說道。
“滾開!”高蕓怒聲呵斥。
兩人未讓。
高蕓抬手朝一人臉上打了一巴掌,“反了你們,竟然敢攔主子!誰給你們的狗膽!”
即使是這樣,這兩個小廝還是死死地擋在高蕓面前,寸步不讓。
高蕓抬起手又給兩人各一巴掌。
兩人還是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