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牽著蘇甜甜的手,沉默半晌,最后看著姜心儀喉結(jié)滾動,冷淡,“自己回去吧。”
說完,他帶著蘇甜甜上車,絕塵而去。
姜心儀就這么被丟在了程家別墅。
她咬著嘴唇,準(zhǔn)備打車要走,里面卻傳出聲音。
程勝澤出來,見到她,很是意外。
“姜秘書?你怎么在這?”程勝澤看了看遠(yuǎn)處,“那個不孝子呢?”
“公司有急事,他先走了,我自己打車回去。謝謝程董。”姜心儀迅速收拾心情,保持體面地微笑。
她知道程安北和程董關(guān)系不好,父子兩不能再有裂痕了。
“張叔,送她。”程勝澤是個不善辭的中年男人,鬢角已經(jīng)有了白發(fā),聞并未多說,但還是吩咐了私人司機(jī)。
程家的司機(jī)很靠譜,送著姜心儀到了小區(qū)。
她站在路邊道謝,目送司機(jī)離開。
當(dāng)姜心儀乘著電梯上樓后,來到家門口,正要摸出鑰匙開門,就被人抵在了墻上。
姜心儀一驚,想抵抗,可聞到了熟悉的冷松香。
是程安北一慣喜歡的男士香水。
她皺眉,心中翻涌起不滿。
“程總,你干什么。”姜心儀不是沒有脾氣,她無法忍受程安北的陰晴不定。
誰知,男人卻抱住了她。
在她開門的空隙,程安北親上姜心儀的額頭,帶著人就往家里面擠。
“程總!”姜心儀掙扎著。
懷里的燙度嚇人,程安北身上還有濃郁的酒氣。
“你喝醉了?”姜心儀要推開他,“喝醉了還來找我干什么?”
程安北滾燙的嘴唇卻一下一下親著她,那雙冷峻的臉在燈光下攝人心魄。
他摟著姜心儀的腰,手指一勾,解了衣扣。
“唔……”姜心儀的嘴唇被他含住,廝磨,“程安北,你干什么!”
姜心儀保持著最后一點(diǎn)理智,推開程安北的臉,想躲開他激烈濃熱的吻。
“疼。”程安北親了親姜心儀的臉,低啞道。
疼?
“什么疼?”姜心儀被親得眼睛濕漉漉,顫著問。
“我這兒疼。”程安北垂眸,指著心臟,“我媽不要我,你也不要我了是不是?”
姜心儀忽然想起來了。
這兩天,是程安北母親的忌日。
姜心儀無法和一個醉鬼爭論些什么。
程安北根本就不會叫她寶寶,這個寶寶叫的到底是誰,姜心儀已經(jīng)放棄思考了。
她被程安北打橫抱起,丟在床上。
男人瞬間欺身而上,壓在姜心儀身上,撐著手臂看她。
又低頭,湊到她耳邊親吻。
“程安北!”姜心儀推搡兩下,程安北卻低笑。
“你不想我嗎?”他沙啞問。
姜心儀心臟猛然一縮。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