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熱,平緩的起伏。
漸漸劇烈。
他心跳強勁如擂鼓。
這種事,周京臣是火爆的,不溫柔的。
除了斯文有禮風度從容的模樣,程禧見過他最張狂,最發瘋的面孔。
是一個不為人知的周公子。
倘若這副面孔也為人所知,只能是他曾經有過的女人。
或許是寥寥無幾的兩三個。
程禧從沒聽他提起某個女友,某個情人。
他多年單身,明面上也不是因為什么意難忘的舊情。
不排除他藏得深。
藏了一段情。
在周家做,格外刺激周京臣的體驗。
他每一處的感官放大到極致。
程禧埋在被窩里哭,床一顛一顛,她也顛簸得厲害。
“怎么哭了?”
周京臣吮著她耳垂,噓出的濕氣一點點軟化她,擊潰她。
他下腹滾燙,體力和快感在燃燒。
這具身軀,哪里敏感,哪里柔韌,哪里一觸即化,周京臣已經太熟悉了。
那兩次,實際上是四次。
一次一個場所,一個新花樣,她的受力點,什么姿勢最征服她,他一清二楚。
程禧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三下兩下,酥成一攤泥了。
何姨端了姜棗茶上樓,敲完門,禧兒小姐的聲音斷斷續續,依稀是撞擊什么東西。
撞得挺猛的。
“我等會兒喝——”
何姨仔細聽,床也響,“涼了辣喉嚨,你趁熱喝吧。”
程禧被周京臣抱坐在懷里,越過他頭頂,那扇門仿佛在晃,要開不開的。
“何姨!”她慌了神,“你擱在門口...”
周京臣吻住她圓潤削瘦的肩骨,窄窄的,形狀漂亮,沿著肩胛向下,是凸起的蝴蝶骨。
骨窩里細細密密的汗珠。
柑橘身體乳的香味,甜膩的花果香,催得他沖動,失控。
何姨答應了,一邊嘟囔一邊走。
“你念叨什么呢。”周夫人洗完澡,在主臥隔壁的美容房蒸臉,隨口一問。
“禧兒小姐的房里有動靜。”何姨拿捏不準是什么動靜,“像是練瑜伽,健美操...又像是不小心撞哪了...”
周夫人迅速關閉蒸臉儀。
直奔次臥。
樓梯的燈帶這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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