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不到面具人,虞紹捧著飯碗回了膳廳,朝平陽侯搖搖頭。
眾人見他回來了,一陣疑惑,虞紹面不改色道:“他們太能吃了,都把菜吃完了,我還是回來吃吧。”
平陽侯見兒子無功而返,臉上客氣的笑下意識收斂了。
一直觀察著這對父子的態(tài)度的微生澹,還以為他們是在怪菜色少。
當(dāng)下立馬喚來下人,吩咐給每一桌再添五個菜,務(wù)必讓所有人都吃飽,生怕招待不周。
作為金陵名列前茅的商賈,哪能讓侯爺手下的人餓著呀!
平陽侯忽地慨嘆一聲,“這水災(zāi)鬧得百姓可憐啊,周邊的幾個郡縣治安也受到了影響,金陵與揚州離得近,城外的土匪都多了,好在大部分都已經(jīng)抓進(jìn)了大牢。”
平陽侯的話,惹得眾人不知所措,根本不明白他為何突然談起土匪和水災(zāi),一時間也不曉得該怎么接話。
虞紹附和,“是呀,好像還多了不少乞丐,估計也有土匪混進(jìn)了城里,恐怕是不太安全了,爹,要不我們早些回去?”
平陽侯搖頭,看向兒子,“我是奉命而來,肩負(fù)重?fù)?dān),你身為男子漢怎么能這么怕事?”
......
這對父子的對話,桌上的人聽得很認(rèn)真。
此時,沈桑寧放下了筷子,她聽明白了,如果是她想那樣,那虞紹的下一句就該是——
“爹,可是客棧不安全啊。”
虞紹認(rèn)真的神色中透著一絲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