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統領的話,也恰恰證明了樊氏的猜想,樊氏雙眸中滿是不可置信,小腿發軟地后退兩步,差點被自己的裙擺絆倒,好在被微生絡扶住。
“娘——”
微生槐捏著拐杖的手心冒汗,看似十分鎮定,站如一棵松,然而掌心打滑都握不住拐杖了,內心的慌亂也只有自己明白。
外孫女怎么會是公主呢?
沈益總不可能是太子的。
他們微生家又背上了謀害太子的罪名,難道晉歡是太子?這怎么可能呀!可如今,卻只有這個可能性能夠說通一切。
彼時,平陽侯看不下去,終于開口替這一家子解惑,“當初我之所以寄居你家,是因太子也在這里,他便是戴著面具的那個‘護衛’,只是當初我并不知,你們與太子的關系,更不知,原來我這位外甥媳婦乃太子親女,若我早知你們謀害太子之事,斷不會叫你們好過。”
真相殘酷,當年被微生家算計的窮小子,竟是當朝太子!
微生槐兩眼發黑,被禁軍重重圍住,他再握不住手中拐杖,拐杖脫落于地,“不,不對......怎么會這樣呢......”
晉歡是太子,為什么當年不說呀!若是說了,微生家還會不把女兒嫁給他嗎?將整個微生家的錢財都拱手給他都無妨!
又怎么會,雙方落至今日境地?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