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兒他,他轉(zhuǎn)性了。”
裴如衍聽聞,面色未改,“他近來確實改了性子,這就是姨娘口中的重要事?”
段姨娘急得直跺腳,“不是那個性子,是那個性子!”
這啞謎,裴如衍都沒耐心聽了。
段姨娘只好心一狠,手捂著嘴輕聲道:“徹兒和宣王搞在一起了。”
也不曉得,對方能不能聽懂。
應(yīng)該能懂吧?
光是這一句話,她老臉都不知要往哪擱了,眼看裴如衍皺了眉,她就知道他聽懂了,于是才放心。
只聽裴如衍沉聲道:“什么時候的事。”
“誰知道啊,應(yīng)該不是一天兩天了,”段姨娘真是恨鐵不成鋼,“世子,你可要管管啊。”
裴如衍沒應(yīng),面色凝重。
先前就圍獵就看見謝玄和裴徹一組,而且裴徹還一直想說服他投靠謝玄,但他和父親都沒同意。
若段姨娘所是真,此事必須稟明父親。
事關(guān)國公府,不得馬虎。
“姨娘先去休息,我和父親會處理。”裴如衍欲下馬車。
下一瞬,段姨娘驚慌失措,“不行,不能告訴你爹啊,你爹會被活活氣死的!”
裴如衍皺眉,“這不是小事,怎能瞞著父親?”
段姨娘差點在公府外哭出來,“世子,你可是徹兒的親兄長啊,你得幫幫他啊!在他走上歧路的時候,得拉他一把啊。”
“罷了,”裴如衍沉吟道,“待明日,我與他聊聊。”
“明日?”段姨娘眼前似浮現(xiàn)出一些香艷的畫面,“不能等明日了啊,他們要是犯了錯怎么辦。”
“姨娘這是何意?”裴如衍看她很不對勁,聲音發(fā)沉,“以二弟之力,一朝一夕還謀劃不了什么。”
段姨娘老臉一紅,有些話當(dāng)真還是說不出口,只用兩人能聽見的聲音道——
“我親眼所見,宣王在徹兒的小院里,與之共處,還帶上了小酒,這,這關(guān)系匪淺,誰知道待會說些什么,干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