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
寧伯想的倒不是年齡差,畢竟嫁太子是不看年齡差的。
但是寶珠......寶珠她......
寧伯雖然也不想埋汰自家晚輩,可人還是要有自知之明的,他真的不敢相信,哪怕皇后是太子后母,也不能在明眼人面前做出不利于太子的舉動吧?
“父親,寶珠沒有受邀。”裴如衍無情戳破,想到自己夫人不去茶話宴,女官并未露難色,反而爽快答應(yīng),他心中有了答案。
彼時右手所執(zhí)白玉鶴毛筆沒了墨,他輕攏袖子,執(zhí)筆沾墨,低聲道:“或許,是要帶些親。”
聞,寧伯也陷入深思。
等裴如衍忙完回房的時候,沈桑寧還沒從夢中醒來,等他在邊上睡著了,她醒了,想去看看孩子,又怕打擾他休息,于是睜著眼睛到天亮。
后面的兩天,除了如廁,她是沒下床的,一日三餐還有湯膳補(bǔ)品,每隔一個時辰就有人端吃的來,不過兩日功夫,就把失去的重量補(bǔ)回來了,氣血也肉眼可見地好了許多。
再到第三天,裴如衍干脆把書冊搬到房里來抄,兩人一起進(jìn)補(bǔ),中午還能一起午睡一陣。
這天日頭正好,微生澹帶著一箱珠寶首飾、一箱上等布匹,和一盒子銀票進(jìn)了京,直接朝承安伯府的方向而去。
路上,聽說了一件稀罕事,寧國公府竟在幾日前被降為伯爵,路人紛紛感慨寧伯府失去圣心,好日子快到頭了。
微生澹還詳細(xì)打聽了一番,得知了個大概,心中說不出來的迷茫惆悵,果真是伴君如伴虎,爬的高更容易跌落,反倒是像沈家那樣不進(jìn)取的,還能保住爵位,至少不往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