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良一進門看到這樣一幅悠閑場景,心頭怒火頓時燃得更猛烈,他砰地甩上門,走到唱片機前,抬手把音樂直接給關了。
“你干什么呀?”父女倆的關系還未緩和,郝佳佳看親爹一回家就關她音樂,立刻瞪圓眼睛,不耐煩地嚷嚷。
郝良憤怒質問:“你干了這么多缺德的事兒,還有臉在這兒聽音樂?喝咖啡?!”
郝佳佳把手里的咖啡杯往旁邊茶幾重重一放,“我干什么缺德事啊我?是不是溫寧母女倆又在你面前說我壞話了?我看你現在心里根本就沒有我這個女兒!我干什么你都看不慣!”
“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要是不干壞事,還怕別人說你?”郝良上前,拽住女兒胳膊,把她往門口扯,“走,你馬上跟我去公安局,跟公安把邵光明的事情說清楚,該怎么判就怎么判,就算你是我的女兒,我也不能包庇你!”
聽到這話,郝佳佳眼中閃過幾分心虛,奮力掙脫道:“爸,你干什么呀?去什么公安局,我又沒犯法,為什么要去公安局!”
郝良扭著她不放:“沒干什么?我問你邵光明為什么要對溫寧下毒?為什么又要給衛市的那些小孩投毒?你敢說這些事跟你沒關系?”
郝佳佳:“我怎么知道的?你去問他呀,你來問我干什么!”
郝良見她死到臨頭還要狡辯,厲聲道:“邵光明是你對象,你討厭溫寧,所以唆使邵光明對溫寧下毒!你小姨夫的制筆廠被溫寧廠里生產的中性筆搶走了大半生意,邵光明提供毒素,是為了幫你小姨夫搶回生意!如果不是你告訴邵光明你小姨夫的事,他和你小姨夫素不相識,如何會給他提供毒素?”
郝佳佳完全不想跟邵光明扯上任何關系,一臉嫌惡,“那個癩蛤蟆又窮又丑,我怎么可能跟他處對象,怎么可能看上他?哪怕全世界男人都死絕了,只剩下他一個,我都不可能嫁給他!”
“我看到他惡心都來不及,跟他說兩句話,我就倒胃口,又怎么可能跟他說我小姨夫的事兒?”
郝佳佳不想暴露閨蜜何琪,所以死不承認。
但看在郝良眼里,就是她在狡辯:“哼,他不是你對象,那他為什么會替你頂罪?一個人把所有的罪名全部扛下來?”
郝佳佳:“事是他自己干的,當然是他自己承受啊,跟我有什么關系?”
郝良:“是你唆使他去干的,你也是同謀,你也要負法律責任!”
親爹居然要讓自己去坐牢,郝佳佳不可置信:“郝良你是不是瘋了?沒聽說過哪個親爹要讓親生女兒去坐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