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服個卵子,有啥服的?“錢玄白了劉志中一眼,搖了搖頭,“我要是真牛逼,就不用你去南方找向家了,直接在這邊也把事兒給你辦了。”
“額…”劉志中摳摳自己的左額,笑笑,“那你怎么知道這情況呢?
錢玄滅了煙頭,倒是有些得瑟的笑了笑,“怪就怪向文化安排馬旭東出換身份出監獄,有些關口上有我的人。而我,也派人見過馬旭東。在強勢的面前,呵呵,他不得不說出實情來。就算是現在,馬旭東新的號碼我都有,我能了解他在英國的一切動向。當然,既然向文化那沙雕
這么安排了,我也不會去戳穿什么,就這樣吧!馬旭東父女和向家的故事,畢竟還特么有點感人。是啊,真感人啊,誰特么沒有故事呢?是吧?”
最后的語氣,錢玄很生活,很平易近人,很能引|起共鳴,然后深喝了一口茶,這一次不燙了。
劉志中點頭會意的一笑,“確實如此啊,先生理解通透。看起來,你和向文化之間...似乎...嗯?
劉志中那精彩的語調,透盡的詢問與探索的意味。
錢玄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啟動輪椅,向西出了三四米,面對著夕陽的方向,戴上了墨鏡。
在漂亮的巨大天幕下,他默默的看著夕陽,一時也沒說話。
劉志中因為已經發問,覺得已不必要再死纏爛打的問什么,那就太不講規矩了。
人生在世,無論社會還是官場,不都是人情世故,不都是按規矩辦事么?至于規矩咋樣,先不管吧,做人為先。
錢玄不說話,欣賞著夕陽呢,劉志中也就不說話,好好做晚飯。
這里的清風,夕陽無限好,空氣里松柏和野花的味道,純凈而透明,令人舒爽之極。
天地安靜,不時的,農場里有牛羊的聲音,雞鴨的聲音,依舊是一副田園牧歌式的場景。
在這樣的場景里野營,配上豪華大勞房車,確實很快哉。
錢玄就欣賞劉志中這種男人,該說說,不該說不說,點到即止。
和劉志中交流,他一點疲憊感也沒有,情緒的波動現在也越來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