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蘭幫溫寧解開襯衫扣子,一邊查看她身體有沒有外傷,一邊用手在她身上摁來摁去。
“這里疼嗎?”
“這兒呢?”
一連摁了好幾個地方,溫寧都說不痛,秦蘭這才放下心來,看來沒有傷到內(nèi)臟器官,不過還是拍個片子確認一下更放心。
溫寧襯衫脫了,只剩一件貼身的小背心裹著白潤飽滿,腰細得只有一掌寬,秦蘭檢查的時候不可避免地看到她的身體,只覺得滿眼雪白,摸上去更是凝脂一般,心道真是尤物,這要嫁人了,不知道要被男人疼成什么樣,女人見了只有嫉妒的份兒。
小陶心中更是震驚,看得眼睛都不轉(zhuǎn)了,身為護士,看多了病人的身體,但這是唯一一個皮膚白細得一個毛孔都看不見,那圓滿,多一分則過,少一分則不夠,女人看了都要流鼻血的程度,就連肚臍眼都長得又圓又小,仿佛女媧精雕細琢的一般。
秦蘭幫溫寧把衣服穿好,吩咐愣著的小陶從旁邊的藥柜里取出一瓶棕黃色的藥酒,又對溫寧道:“過會兒我?guī)闳ヅ膫€片子,現(xiàn)在先幫你涂點消腫化淤的藥酒。”
“好,謝謝秦阿姨。”溫寧乖巧地點頭。
秦蘭用鑷子夾了一團棉球,蘸了藥酒,一點一點給她擦拭手腕腫脹的地方,“這個藥酒效果好,但就是勁兒大,像火烤似的,你要是疼就喊出來。”
藥酒涂上去,果然火辣辣的,溫寧痛得倒吸涼氣,但她一聲都沒吭,努力憋著氣,緊咬下唇。
秦蘭心疼地道:“沒事兒,痛就喊出來。”
溫寧憋得眼眶都紅了,最后小貓兒一樣哼唧了聲。
診室門外,陸進揚雙手垂在身側(cè),筆直矗立在門口,他耳聰目明,聽力比尋常人要靈敏得多,幾乎是溫寧出聲的瞬間,他耳朵就捕捉到了。
午夜夢回,他對這樣的聲音再熟悉不過,每次他把她壓著欺負狠了,她就會這樣哼唧,陸進揚喉頭微滾,一股灼熱從后背涌到頭頂。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