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辦廠不是那么簡單的事。

夏秀麗好奇：“你確定是她自己辦的廠？”

郝佳佳點頭：“是她自己辦的，聽說是文具廠，專門生產什么中性筆的，我有一次偷聽到那女人跟我爸在病房聊天，那女人親口說的。當時我爸還表示要給她女兒介紹客戶，讓人去采購她生產的中性筆。”

中性筆？

夏秀麗震驚地瞪大眼睛，沒想到中性筆居然是對方廠里生產的！

“佳佳，你快詳細給我說說，那女人女兒的情況！”

“怎么了小姨？你怎么突然對溫寧感興趣了？”郝佳佳好奇。

夏秀麗著急道：“你知道你小姨夫是制筆廠的吧，最近廠里圓珠筆和鋼筆的銷量大幅度下滑，尤其是圓珠筆，好多老客戶都不來廠里采購了，國營商店也有大批貨退回來，全是因為市場上出現了一種新型筆——中性筆！”

夏秀麗丈夫是制筆廠的廠長，現在廠里圓珠筆的庫存，算上退貨的，足有十幾萬支，鋼筆稍微好點，但也不好賣了。

制筆廠和文具廠還不一樣，制筆廠只生產筆，所以筆要是滯銷了，那廠子的效益就好不了，但文具廠除了筆還有其他類型的文具，一樣可以保證效益。

郝佳佳也聽明白了：“小姨，也就是說，溫寧的廠跟小姨夫的廠是競爭對手？”

夏秀麗點頭：“可以這么說，所以你趕緊把你知道的情況都跟我說說。”

郝佳佳跟溫寧關系不好，哪里會了解溫寧廠子的情況，說點她壞話還差不多，費勁兒的想了想，她道：“你還不如去問我爸，我聽說溫寧廠里制筆的機器設備，是我爸幫忙買的。其余的事我真不知道了。”

“行吧，那我先回去了。”夏秀麗來不及跟侄女多嘮幾句，趕緊返回衛市，她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干。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