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榆此時也不解釋,就沖楊姐對紀凝雪的這份情誼,帝榆聯(lián)盟多招收一個成員,又能如何?
“小楊你別搭理他,他今天就是吃錯藥了。”湯秋云翻了翻白眼,將今天一直憋著的怒火,全都灑在了陸榆身上。
“媽,你說什么呢?”紀凝雪微微皺眉。
“怎么了?我說的不對?陸榆但凡有點能耐,咱們今天都不會這么丟人。”
“還口口聲聲說,咱們這里的位置不夠坐?怎么樣,你陸榆是多大一尊大佛,八張桌子不夠你自己坐是嗎?”湯秋云冷笑一聲。
“你別說了!”紀凝雪實在不想跟湯秋云爭吵,只好將頭轉(zhuǎn)向了一邊。
楊姐有些蒙圈,但也沒有多說什么,這畢竟是紀凝雪的家事。
“我說不夠坐,那便是不夠坐。”陸榆嘴角閃過一絲戲謔,低頭看了看時間,這個點也應(yīng)該差不多了吧?
“行!你有本事,就拿出你的人脈過來,將這里坐滿!”
“那我湯秋云,絕對會幫你跟老太太求情,不讓你跟凝雪離婚,哼!”湯秋云再次翻了翻白眼。
陸榆緩緩搖頭,不再過多解釋。
說再多,不如做出來,這才符合陸榆的性格。
“哎呀,剩一個了?厲害厲害!”
“凝雪堂姐上任公司董事長這么久,費勁千辛萬苦,終于為我們紀家,養(yǎng)出了一條人脈,哈哈哈!”紀鴻宇宛若喝多了一般,毫不顧忌的放聲大笑。
紀老太太面色漠然,紀家眾人嗤笑陣陣,一眾賓客富豪跟著輕笑。
紀凝雪,楊姐,湯秋云夫婦二人臉色難看一不發(fā)。
此時事實擺在眼前,即便他們想反駁,也是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駁紀鴻宇的話語。字
但就在這個時候,陸榆瞥了紀鴻宇一眼,淡淡開口說話了。
“人脈?你懂什么叫做人脈?”陸榆神色淡然問道。
紀鴻宇一愣,隨后笑道:“我不懂!我不懂我們這里坐滿了張叔眾人,他們哪一個不是身家成百上千萬的富翁?”
“你陸榆倒是懂,你的人呢?來五個人,走四個,就這一個還是凝雪堂姐認識的吧?哈哈!”紀鴻宇哈哈大笑,毫不掩飾對陸榆的不屑。
陸榆緩緩搖頭,語氣淡然道:“就你們這些所謂的人脈,在我陸榆眼中,連我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
“我一人,可抵整個江南。”
此話一出,全場皆驚。
下一刻,紀樂山瞬間猛拍桌子站了起來,怒指陸榆喝道:“混賬!!”
紀老太太也是面色發(fā)寒,呵斥道:“陸榆,休得胡說!”
陸榆竟然說,在場這么多富豪賓客,紀樂山那些人結(jié)交下來的人脈,全部加在一起,竟然都不抵陸榆一根汗毛。
這是何等狂妄?
這簡直就是狂到了天上去!
可你陸榆在紀家狂妄,那終究還只是家事,你如今當著這么多賓客的面,說出這樣的話語,你這不是要將紀家,置于萬劫不復(fù)之地?
這一句話,就能將全場這么多富豪賓客,直接得罪到死啊!
到時候別說跟紀家交好了,他們不回過頭來對付紀家,就已經(jīng)不錯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