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洪尷尬的笑了笑,從兜里掏出一個雪茄剪把之前沒抽完的雪茄剪了一截,然后點燃煙用力吸了一口。
楊洪心里很清楚,孔建文的意思是讓自己站隊他那邊。
自己確實和孔建文有幾年交情,但這份交情建立在利益上。
這周晨一看就記仇。
孔建文剛才還給周晨自我介紹,說明他們根本就不認識。
所以孔建文說不定自己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周晨。
而周晨卻在酒會上和他爭鋒相對,保不準就是單純的看他不爽。
你要說周晨沒實力也就罷了。
偏偏人家是校友網上面的婉晨公司創始人。
這尼瑪是自己能得罪得起的嗎?
為了不引火燒身,最好的辦法就是沉默。
即便和孔建文鬧掰,也不能得罪周晨。
其實楊洪分析得沒錯。
只是他永遠不可能想到周晨是在發泄上輩子的不滿。
周晨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極為紳士的抿了口紅酒,又淡淡笑道:“如果孔總不服氣,可以向婉晨控股宣戰!”
“你以為我不敢嗎?”
孔建文怒目而視,隨即拿出手機就準備撥打電話。
他用腳踢了踢楊洪。
想讓楊洪拉住自己。
然后隨便勸兩句,給自己一個臺階下
這兩年公司效益本就不好。
自己哪里來的資金去打商戰啊?
楊洪把腿收了收。
又掩著嘴咳嗽了兩聲。
好像是被煙給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