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火車票買的著急,沒時間等臥鋪,只能讓人幫忙買硬座。十個小時出頭的火車,坐著也是挺累的,三個人相顧無,皆是一臉凝重,全程都沒有一個人開口,每個人心里都是沉重的。
秦蘭滿臉愁容望著窗外,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愣了好幾個小時,實在是想不通自己兒子怎么會卷進這樣的案子里面,越想越覺得難受焦心,胸口悶得發(fā)緊,忍不住抬手一下一下輕捶自己胸口,好像這樣胸口能舒服一點。
看她這樣,溫寧心疼道:“媽,我們都知道二哥不是那樣的人,這個案子中間肯定有誤會,可能是別人算計,也可能是替人背黑鍋,總之具體情況咱們現(xiàn)在都不清楚,您先別自己嚇自己。”
孫長征也安慰道:“是啊秦姨,小耀什么樣的人我們都清楚,我從小也算跟他玩到大,以我對他的了解,他絕對不可能犯這種事兒,我覺得嫂子說的對,要么是被人算計,要么是替人背了黑鍋,有問題咱們就解決問題,有我們在,小耀不會有事。”
被兩個人輪番勸著,秦蘭心里稍微踏實了一點,可還是擔(dān)心:“從小我們就告訴他,不能跟那些壞孩子玩兒,他也很聽話,從來沒交過什么不三不四的朋友,關(guān)鍵他在滬市根本不認識什么人,也沒朋友,怎么會惹上這種事兒呢?”
秦蘭心中認為,這種事只能是那些紈绔子弟會干的,陸耀干干凈凈,單單純純一個大男孩,是沒有機會去接觸這種事兒的。
說到這個,溫寧想起來:“這次二哥是跟陸琪一起去滬市的,會不會這事兒跟陸琪有關(guān)?媽,你對陸琪了解嗎?他平時為人怎么樣?”
“陸琪?是你二叔家的兒子吧?”孫長征在旁邊插了一句。
溫寧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