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消消氣…”
“對,您消消氣,別沖動......都是我們的錯。”
沙發(fā)上,虎哥還等著手下兄弟們替他報仇,一看這架勢,頓時也嚇得屁滾尿流,直接從沙發(fā)滾下來,跪在地上,
“哥,哥,都是誤會,都是誤會,不打不相識,來咱們坐下說話。”
“哦,都是誤會,什么誤會?”霍英驍唇角微勾,似笑非笑。
虎哥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不知道該怎么接,愣了兩秒后,指著地上奄奄一息已經(jīng)暈過去的高瘦男:“是他,都是他,他說樓下有個女人很可疑,一直在打聽孫清月的消息。”
孫清月?
霍英驍看向溫寧,溫寧現(xiàn)在已經(jīng)從剛才的情緒中緩過來,接話道:“孫清月幾天前被人輪死在夜上海舞廳的一個包廂,正好我二哥陸耀也在那個包廂,公安認(rèn)定我二哥是兇手之一。可是我二哥不是那樣的人,我想替他翻案,所以一直在查孫清月還有那晚發(fā)生的事兒。”
溫寧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有霍英驍幫她撐腰,此刻不抓住機會審問虎哥他們還等什么時候?
她走到虎哥面前,嫌惡蹙眉:“你認(rèn)識夜上海舞廳的老板,而且你說孫清月是你的干妹妹,想必你應(yīng)該很清楚那晚的事情。”
虎哥否認(rèn):“我我就是隨口一說,我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