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慶云回憶著,頷首道,“確實如此,我初初發作不如現在疼,倒是每回能喝下湯藥,每回喝下沒多久就不疼了。但后面就不行了,我還以為是病入膏肓了!”
他摸了摸腹中,眼底浮起了驚奇,“原來竟是如此簡單。”
他現在回憶起以前種種,突然發現都能得到解釋了。
“那這石頭如何取出來?莫非是要學那華佗剖腹取石?”
趙宛舒摸了摸鼻尖,她倒是想,但這里沒有器材,根本無法達到無菌環境,只能采取傳統辦法了。
“那倒不必,這石頭還是得從人體排出來。”
“排、排出來?這是什么意思?”
趙宛舒問道,“可否有紙筆,我寫個方子。”
“有有有。”管家現在無有不應,立刻去取了文房四寶來,恭恭敬敬地鋪開在桌面,“趙小大夫,可否要……”
他見趙宛舒年幼,又是女子,恐她不會寫字,正要說可代寫,就見趙宛舒動作熟練地取了筆毫,汲滿墨水,下筆有神。
她邊寫邊道:“按照我寫的去抓藥,抓三貼藥來給我。然后,每日里還要用金錢草、車前草等浸泡茶水飲用,不出三日,結石能軟化,就能通過排尿排出來。”
柳慶云體內的結石并不小,必須先分解變小,才能順利從尿管里排出來。這期間,藥物淬化是必不可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