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三河追問道,“怕是什么?”
“大夫說,這怕是要落下頭疾的。”趙青梔說到這,心里就難受得很,眼眶通紅通紅。
趙三河聞,臉色也有些凝重。
這年頭有疾的女子都是無法說親的,特別是莊戶人家,誰家養得起病患?
趙宛舒聞,微微皺了皺眉頭,剛要說話,就聽外頭傳來了腳步聲,“趙姑娘,你可算是來了,你上回送來那牙疼粉可還有?”
范大夫剛聽藥童說趙宛舒來了,看完病患后連茶水都沒顧上喝一口,就連忙快步過來了,看到趙宛舒頭上的紗布,愣了愣,“趙姑娘受傷了?可要緊?”
到底是做生意的伙伴,他還是不希望趙宛舒受傷耽擱的。
趙宛舒摸了摸頭:“多謝范大夫關系,沒什么大礙。藥的事情等會說,我今天是來看我姐姐的……”
范大夫瞧了眼床上的妙齡姑娘,驚訝道,“這是你姐姐?”
上回是趙容則送來的,兵荒馬亂的,他也沒顧得上問,現在聽說是趙宛舒的姐姐,不由有些驚愕。
“我堂姐。”趙宛舒坐在床邊,抓住了趙青桃的手腕把脈,“不知道您看了我家堂姐是什么情況?”
趙三河也連忙說道,“是啊,大夫,我家這侄女可能徹底治好?錢什么的,我們會想辦法的。她這年紀還小,若是落下了什么毛病,這輩子可都要被耽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