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韶光本來還有些關心剛才小二說的小秘密,聞,頓時眼眸亮晶晶,“我想吃糖人!還有還有,我還想吃餛飩!”
雖然趙家不缺他的吃食,但是小孩子嘴刁,偶爾吃慣了家里的東西,還是偶爾想吃點家里吃不著的。比如,糖人和餛飩!
今天他特地沒吃飽,就是為了空著肚子吃別的!
趙宛舒被他饞嘴的模樣弄笑了,揉了揉他的腦袋,“好好好,不過你吃了糖可記得要漱口,仔細長蟲牙,就跟虎娃一樣!”
“我才不會!”
徐鴻來得很快,進來時,腿腳還有些虛浮,臉色也不大好看,但見到屋里一個小姑娘帶著個粉雕玉琢的小娃娃,他又眉開眼笑了起來,“是趙姑娘來了!可是又有什么新鮮的菜譜?”
趙宛舒站了起來,打量了他兩眼,跟他寒暄了兩句,“徐掌柜,您這天祥樓里的師傅可個個都是頂尖的。我手里這些菜譜如何能跟他們鉆研出來的比!”
她暫時并不打算靠賣菜譜發家,而且拿得多了,難免也就不值錢了。
頓了頓,她笑道,“說起來,我哥哥也給天祥樓送了陣子蔬菜,不知道這品質您是滿意不滿意?”
“自然是滿意的,你家送的那些蘑菇木耳都很是新鮮,蔬菜也比外頭的賣得新鮮。”徐鴻說到這,語氣意味深長:“你哥哥辦事還是挺有一套的,是個有心的。”
想來趙容則借著作為天祥樓供貨商的名義在外頭拉攏別的小酒樓的事情,徐鴻也是有所耳聞的。
趙宛舒見他不生氣,微微笑了笑,“您滿意就好,我哥哥給您挑的可是最好的。”
寒暄了兩句,趙宛舒看了看他的面色,見他眼下隱隱有些不耐,心里略略有些猜測,便開口道,“其實我今天來尋你是有些事情要與您說。不過,現在我想給您把個脈,不知道成不成?”
徐鴻身體不舒服,實在是有些站不住,聞,他一愣,“你還會把脈?”
實在是趙宛舒年紀太小了,由不得他懷疑。
“略學了些皮毛。”趙宛舒笑了笑,“我方才觀您面色燥郁,應是有熱伏之像。若是您放心,可否讓我診脈,若是不成,就當是結個善緣。”
蕭韶光這時候急忙道,“姐姐可厲害了,我當時那么肚子好痛,一直吐,請了好多大夫都治不好,可是姐姐就給我咻咻咻扎了兩針,然后給我做了甜甜的湯藥,我就好了!我哥哥也說,姐姐的醫術特別棒。”
說著,他昂起白嫩嫩的臉,“你要是讓姐姐給你看,肯定很快就會好的。”
徐鴻本來是不大信的,可見到蕭韶光這著急的小模樣,他頓時就笑了起來,不過是診個脈而已,若是開的藥不成,他不吃就成,好歹是別人的一片心意。
他干脆就坐下,落落大方地把手腕露了出來,“那就有勞了。”
切脈一陣后,趙宛舒收回了手,對上徐鴻的視線,慢慢道,“您脈象弦長而有力,應是浮氣化熱。如果猜得沒錯,您之前應該是的有過風寒,但是卻沒來得及延醫請藥,卻自然痊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