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宛舒朦朦朧朧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頭頂繡著百子千孫的粉帳子。
她抬手摸到身上蓋著的被褥,是蓬松又綿軟的新被褥,被套則是順滑的綢緞。
她緩緩的坐了起來,揉了揉隱隱作疼的脖頸,驚訝:“這是哪里?”
這是間很寬敞干凈的屋子,瞧著應(yīng)該是待客的客房,但擺著的東西卻很是講究,屋子里還散發(fā)著淡淡的檀木香。
一眼就看得出是富貴人家的屋子!
趙宛舒眨了眨眼,努力回憶。
如果記得不錯的話,昏迷前她是去給小光買糖人了吧!
然后經(jīng)過一道小巷口,就突然被陌生人捂住了嘴,她當(dāng)時都沒來得及看得清楚人,就被砍了后頸一記,徹底昏過去了。
不過當(dāng)時她昏過去前,她好像依稀聽到一個模糊的聲音說了句“就是這個丫頭?沒搞錯吧!”
那她不是被拍花子抓了,而是被人惡意地派人抓住的。
她也沒得罪過什么人,要是真算起來,也就趙家那堆奇葩和江逐月了。
但這地方,看起來不是普通人家,光是那邊的紅木桌子就不是一般人家能用得起的!
而若是江逐月派來的人話,那就更不可能了,以她對自己的恨意,抓住自己第一時間應(yīng)該是丟在柴房折磨才對,而不是高床軟枕。
趙宛舒納悶地摸了摸下巴,“所以,到底是誰處心積慮擄我來的?”
她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外面就傳來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