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江峰捏緊拳頭,冷冷地回頭看向江二夫人,開口呵斥道,“夠了,到了如今,你怎生還想著把所有的事兒都推到旁人身上。”
“你就沒想過好生反省反省嗎?”
“今日若不是阿衡,我倒不知道,你何時也這般糊涂了。若是我不曾趕回來,你是不是還要逼著人低頭成親?”
江二夫人臉色一白,她垂下了頭,慢慢滾下淚來,“我曉得,我這事兒做得不對。但我有什么辦法,阿鳳的心疾,你也是心知肚明的,今年她都發(fā)作兩回了,大夫也說,她這病難以養(yǎng)大,更不能郁結(jié)。”
“她看上了那位趙公子,期間更是因著有江逐月作梗,導(dǎo)致她對趙公子情根深種。前陣子你以為她大病,真的僅僅是因?yàn)榻鹪職庵怂龁幔坎贿^是因著曉得真相,知道趙公子不愿意娶她。”
“我身為一個做娘的,我也低下身段去求過人了。那趙公子甚是深情傲氣,死活不肯就范,我是實(shí)在舍不得阿鳳再受心疾之苦,這才出自下策。我能有什么辦法……”
說著,江二夫人拿帕子捂著臉,無聲哭泣了起來。
聞,江峰余下的話都堵在了喉嚨口。
就是江明衡心中也倍覺有愧,低下了頭。
江謝氏翻了個白眼,“啊呸,你擔(dān)心你閨女會死,人家趙公子做錯了什么?人家都有未婚妻,就因著你家一句喜歡,就得擔(dān)個嫌貧愛富,拋棄未婚妻的罪名,來迎合你啊!”
“再說了,你做這些時,咋不想想咱們江家其他姑娘的名聲了?就江飛鳳的命是命,我閨女他們的命都不是命了不成?”
“真真是應(yīng)了那句,這安京里的權(quán)貴人家養(yǎng)出來,都是不要臉的人!誰信你就是傻子!”
江謝氏這話一出,江峰和江明衡的臉尷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