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愛國臉色有點不好看,可是既然一個不接他的衣服,一個又讓他走,不走可還行嘛?
沒有辦法只能轉身走了,臨走時還道:“趙微蘭同志,以后請你多幫屯子里一些忙,我先代大家謝謝你。”
“你臉可真大,我幫別人自然有人來謝我,用得著你謝?”趙微蘭說完看了一眼大佬,這樣可以了吧,她算是與渣男畫清了戒線,他不用再吃醋了吧。
可是大佬仍然陰沉著臉,直到葉愛國離開了他才稍好一點兒。
呃,大佬就是大佬,吃醋的方珍都和別人不一樣。無論是打架還是斗嘴還是說好話,反正他們說話就不行啊。
就是霸道了點兒,別的毛病沒有。
又過了兩天這天氣終于放晴了,大家似乎都很高興,大隊也組織人們去打苞米,打高梁,打麥子了。
但沒有想到,這天宋支書來找趙微蘭了,一邊說話還一邊咳嗽。
“小趙啊,我聽說你前幾天生病好了啊?”
“是啊,好了。”
“你不知道,這幾天不是噶冷嘛,好幾個人都咳......咳,和我這樣不停的咳嗽。這道兒也不好走,你看有啥辦法能治治嗎?”
這態度似乎比之前替她主持婚禮那會兒好多了,趙微蘭心里并沒有因為這個而得意高興,反而覺得這個屯子有些男人還是從骨子里瞧不起女人的。
當初他們從外地逃荒過來的那批人,態度就不會這樣,只有原住民會這樣。
逃荒過來的人對自己的妻女都非常在意,他們知道這一路上的陪伴有多難。
可是原住民呢,沒經過啥大事兒,仍然是老封建。
趙微蘭心里這么想,但表面仍然道:“這是風寒咳嗽,只需要采幾種草然后煮水喝很快就能好了。”
“那這事就交給你了,等把人都治好了,大家都會感謝你。”宋支書道。
趙微蘭在心里哼了一聲,誰在意這么多人的感謝,再說了你組織的到時候還不得去感謝你去?
她本來是想拿出藥方讓別人去采藥的,但是一邊兒的葉銘桀直接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