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對方連眼神都沒有給他一個,看起來驕傲的很。
可葉愛國就喜歡這個調(diào)調(diào),以前趙妃妃就是這么清高,到最后還不是被自己拿下了?這個小丫頭最近看著比趙妃妃還要難搞一些,尤其是那副禁欲的小模樣,讓人欲罷不能。
反正,葉愛國自從得不到,他一下子就變態(tài)了,想法都向著不可描述那邊發(fā)展。這些趙微蘭半不知道,她正在家里做著一些農(nóng)村婦女該干的事兒。做家務,擦擦家里僅有的幾塊玻璃,這樣房間中會亮堂不少。然后打了面醬,將牛皮紙給裁成一條一條的將窗縫子粘上,這樣子到了冬天的時候,窗子不進風屋里就暖和。
正貼著呢,一個屯子里的人過來,一邊走一邊咳嗽道:“葉家的啊,我是來取藥的,說是你這里發(fā)管咳嗽的藥。”
趙微蘭回頭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是一位大姨,她面色蒼白,咳嗽不停。
雖然不是什么大夫,但是畢竟上一世她久病纏身,為了省錢沒啥兒就給自己配藥練習,所以一下子就看出來這個阿姨可不是啥傷寒感冒引來的,于是就搖了下頭道:“大姨,你不是受了寒涼啊,吃這藥沒用。我給你摸下脈吧。”
“你還會摸脈啊。”
“剛學會。”不能說不會,反正摸點小病應該還可以。
那個大姨脾氣還好,坐下來伸手道:“那成。”
今天外面熱呼,她們也就沒進屋。
摸了一會兒趙微蘭道:“大姨你是不是總覺得嗓子有啥堵著就是咳不出來,然后還干嘔,早上尤其嚴重。總出虛汗,脾氣特別急燥。”
“這都能摸的出來嘛,別的倒還行,我脾氣不好你怎么能摸出來?”大姨簡直驚呆了,她以前脾氣可好了,就最近不知道怎么的了,一直脾氣相當不好。
“你是肝火旺了些,再加上因為什么事兒生氣上火,這才造成了火咳,要是吃這種藥只會越來越嚴重。不過不要緊,咱們屯子邊兒上不是有菊花嘛,你多摘幾朵回去泡水。再就是還有兩味藥,到時候我采到了給您送去。”
“啊?這就行了啊?”
“嗯,這就行了。您先喝菊花,挺好吃的。如果怕保存不容易就曬一曬,保證一周就能好的差不多。”也不嚴重,消了這股氣兒就沒事兒了。
“你這閨女可真神了,竟然還能摸出我最近生了氣。對,可不生氣嘛。我兒媳婦兒突然間要分家,這咱們屯子哪有分家這一說啊。”她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