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將門拉開一個小縫去瞧,看到葉銘桀已經抬起了臉。人倒是一派清正,沒啥問題,臉也比剛重生過來的時候白多了。就是盆里面的水,淡粉色的。
哇哦!
流鼻血了。
這就有點刺激了。
她覺得是自己補的太兇了,應該適當才行。
要不,過會給把個脈。
可是看到自家葉大佬那大型社死現場的臉色,還是等晚上回來再說吧。
好不容易在沉默之中要上班去了,可剛走出門口就被抓回去。
???
趙微蘭有點明白怎么意思,還傻傻的問道:“怎么了,我是不是忘記了什么事兒?”看向自己的包,似乎都帶著呢。
葉銘桀也沒有說話,指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哦,原來是離別吻。
沒有想到他還記得這個。
她微微一笑也不扭捏,抬起腳就吻了一下,然后跑出去了。
葉銘桀等人走了關上門臉上才露出一絲笑意,然后隨手在兜里拿出了枸杞往嘴里一扔。接著想到了什么皺了下眉,這一天都沒再吃了。
再吃,他怕自己還會流鼻血。
所以,他哪虛啊,這一瞧見就流血了,那還虛嘛?
又一場并不大的雪之后,整個北方的城市還是農村的路都被雪覆蓋了。地面上一層雪白,除了人們常走的道路之后。
但已經不再融化了,相反的下面還凍了一層冰,走著有點滑。
趙微蘭仍然堅持每天上班,有時候還值班。今天就到了她值班的日子,但是一天一夜之后就放假了,她可以在家呆上一大天。
只不過今天晚上要在外面住了,她早上起來和葉銘桀說完,然后準備起他這一天能吃的飯菜。反正,都準備的妥妥的才走。
因為帶了件衣服,平比時拿的包要大些。
結果這屯子里又傳開了,說趙微蘭已經準備搬去公社不打算和葉銘桀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