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什么也沒吐出來,就是嘔的眼淚都出來了,然后接過葉大佬遞來的水喝了幾口。
她站起了身,道:“我肚子真的是一點東西也沒有了,中午的時候我們食堂吃血腸燉酸菜。我一下子就想到那天治傷的事兒了,然后就飯都吃不下去。”
“做飯。”
“你說我是不是暈血啊。”前世沒這毛病啊,可能是那天被蘭花刺激的,弄出了心里毛病?
她雖然對針灸了解的還算是透徹,但是心理病不行啊。
“不是,太累了,多喝水。”說完,又給倒了水。
直男果然是可怕的,這么一會兒就將她當大山耗子一樣灌了。
“外面......”
“你喝水,我去看。”
葉銘桀說完站起來就走,但他出去是出去了,就在那站著啥也沒干。
是的,就好象在看戲。
反正,院子里全是唱戲的。
一問小趙大夫,他就說:“她暈血。”
不是大佬,你剛剛不是說不是嘛,這會兒怎么就又暈血了呢?
算了,您說是就是吧。
她捂著胸口回屋躺了一會兒,感覺終于舒服多了。起來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在外面大叫:“回來了回來了。”
這個時候做手術怎么也得住三天啊,怎么這就回來了?這是拿人家生命當兒戲啊。
趙微蘭有點生氣,她坐起來穿上鞋子走到外面。
然后看到果然回來了,黑妞躺在馬車上,她的臉好象是剛從墳地里爬出來一樣,灰敗得沒有一點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