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面具。”
“人啊在人前還是在人后都不一樣,臉上會隨時隨地帶上一種面具。我覺得她對我的男人有想法,要將她趕走,那就得戰(zhàn)斗。戰(zhàn)斗的時候,我就得帶上面具。”她在自己的臉上一抹,然后笑的十分的睿智。
不知道為什么,古楓聽到她說了這番話道:“是這樣啊,我從來不削帶面具活著。”
“那你活的就累啊,就與身邊的人格格不入。雖然,這種眾醉獨醒的感覺是不錯,但是你要活著。”人活著,有時候就得要學會在自己身上加一層保護色。
不然,就如同她上一輩子似的,活的啥也不是。
“你活的不是更累?”
“不會累的,只要得到你想要的東西,就不累。”說完將藥準備好了端到他面前放下讓他自己挽褲角泡上,然后深深的一皺眉。
兩人的面具論也算是完事兒了,趙微蘭注意他的表情,等人泡好后就開始給他施針了。
然后問他道:“這幾天有什么感覺。”
古楓道:“和以前一樣,沒有什么感覺。”
趙微蘭直接的道:“你騙人。”說完,就往他腿上一捏。
大概是捏的正是疼的地方,古楓嗷了一聲差點沒從凳子上起來。站到一半又摔下去了,他自己都驚訝了。
“你看看這不是有變化嗎?”當她瞧不出來嘛,剛剛泡到藥里的時候他明明疼的皺了個眉。
“你的手勁兒怎么這么大?”
“我要不大你能站起來嗎?”趙微蘭一改剛剛在外面茶里茶氣的模樣,和一個少年吵的臉紅脖子粗。這個年輕時候的作家有點傲嬌,不和他大聲說話他也不聽話。
“我......”他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反應(yīng)了。
是應(yīng)該興奮的大叫,還是應(yīng)該和趙微蘭憋氣。
可是,治療了才這么長時間就已經(jīng)有效果了。
這證明什么?
證明以后自己再堅持幾次,沒準真的能站起來。像這個女人的男人一樣,可以四處走,可以干活。
真的是太神奇了,沒有想到只是泡泡腳,扎幾針就能有這樣的效果。
但他不能說,因為這個女人好像會相當驕傲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