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憋著,以為說出點兒東西能好一點兒呢。
“不,我就是來......躲一躲。聽到了她給葉家人打的電話,我就覺得自己象個傻x似的。不想讓我爺爺看到這樣的我,就想出來走走,一時沒地方去就來你這里了。”邵國強道。
其實趙微蘭早猜出來了,這個男人之所以過來是因為自己也知道這事兒有多丟人,所以說給別人聽怕那些人笑話他,只能是來找自己才行。
因為她也被趙妃妃給擺弄過,所以他覺得同是天岸淪落人。
該說的都說了,趙微蘭就道:“算了,反正已經這樣的。你就當是自己的一腔熱情喂了狗吧,喂了狗的東西還能要回來了嘛,明顯不能,所以就想開點兒。我走了,車已經到了。”說到這里趙微蘭也就站起來走了。
可是她奇怪的說法卻讓邵國強茅塞頓開,對啊,既然喂了狗的東西那為什么還要要回來呢,自己喝酒不好嘛。馬上就去上班了,單位里有的是活,為什么還要糾結與這種事兒。
不過,找一個女人來磨嘰這種事兒,真的是非常丟臉。伸手捂住臉,他只能將錢付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這個時候只休息一天,趙微蘭趁著這個機會又要給孩子洗衣服,又要給大人洗衣服,簡直忙成一個陀螺。
能有什么辦法呢,路修好了,這油車就不停的往外走。
他們又要搬家了,所以屋里什么東西都得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