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過你了,你有沒有伺候他一輩子的打算。那時候還帶你去看了躺在病床上的他,你當時是直接嚇跑了。別把過錯推在別人身上,是你自己沒有辦法接受那樣的人生。而且葉銘桀真要娶了你,只怕這輩子就真的完了。”
“哪有你這樣當父親的,竟然這么瞧不起你的女兒?”
“你會針灸嗎,你能把他醫好嘛,你的醫術除了能治幾個小病還能干什么?”
“爸,我也要面子的。”
“要面子以后這種事兒就別干,你不比人高貴多少。好好工作,要不就給我回家去。”
“我回去就告訴我媽,你和一個與你死去女兒像的女人勾勾搭搭......”她向來被慣壞了,因為父親早年總是忙忽略了她,所以一直將她如珠似寶一樣疼愛。
可沒有想到,這次卻突然間被刪了一耳光。
來來回回走著的人都停了下來,可見這一耳光有多響。
“你都二十多歲了,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你還弄不明白嗎?”把自己的女兒一頓罵,讓她去工作了。自己也氣得夠嗆,回去拿起那張大女兒的圖。小時候她真的非常乖巧,說起來女兒和母親也是離葉銘桀他們那邊不太遠,不過是兩個縣,她們應該沒有見過面的。
也不知道她長大了會不會這么不聽話,沒有父親的她應該很堅強吧。
擦了擦照片,對與大女兒的死他真的好像過不了這一關。
有空,是不是應該過去拜祭一下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