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了頭皺眉道:“誰是病人家屬?”
一個年輕人爬著過來道:“我是,我是他的兒子。”
“我現在要給病人用針,他現在生命體征太弱了,如果緊急搶救還有一點機會。”
“真的嘛。”
“是,但是我不敢保證能救活,你們想試試嗎?”
“當然想了。”
“若是病人醒了之后可能會有短暫的失憶,或是眼睛瞧不見,或是身體什么器官不好用,你們也能承受嗎?”
“只要是命能救過來,我們可以。”
趙微蘭微微一笑道:“好。”是個相當有絕斷的年輕人,她想也不想的把自己的針擺開,然后道:“脫去他的衣服,褲子,露出雙腿,腳,和胸口。給我找酒精,蠟燭,打火機也行。”
她吩咐完之后,自然有人去準備。
可是剛要動手就被陳麗抓住了,她憤憤的道:“趙微蘭你想做什么?我說不能救為什么你還要救,太能顯擺了吧?你是不是,想壓著我向上爬啊,但是救一個死人,你在折騰啥呢。”
“滾。”趙微蘭瞪了她一眼,然后冷冷道:“陳麗,你身為一個大夫,如果剛剛第一時間為病人做心臟復蘇,人工呼吸,或許能把人直接救過來。但你沒有,現在還來打擾我。這是人命,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陳麗一聽急了,道:“你,你在說什么,我......你竟然罵我,我打死你。”
可是沒有想到,一個陌生的男人擋在了趙微蘭身邊道:“這位女同志,請退后,有什么事兒等救了人再說。”
陳麗被逼退,可是她仍然叫道:“她救不活的,人都死了,怎么還能救活,你們當她是什么,神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