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趙同志,請你以后莫要為我扎針,真的非常疼。”
“忍一點,疼總比你高燒強。”說完又拿出了針灸的針。
謝重云感覺自己這輩子第一次害怕一位女同志,別人都拿針縫衣服,她拿起針就扎人,扎的還挺疼。
“沒事兒,我針灸不疼。”扎針是疼了點兒沒錯,這怪針頭不能怪她啊。
謝重云坐起來捂著自己的頭道:“我只是有些頭暈,應該沒事了吧。”
“不行,你身上寒氣過重,還有頭上的傷也要扎幾針。”做為這里唯一的大夫,她說什么是什么,毫不客氣的扎,扎完了謝重云感覺到不那么頭重腳輕了。
“對了,我們救的那個小姑娘呢?”
“在外面,已經見到她父親了。不過也高燒,我過會去給她打針......”
“......”
“別這么一副我害你的樣子,這針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打得上的,我也沒帶幾只消炎藥來。”說完拿著包就出去了,沒一會兒外面傳來了孩子的哭聲。
謝重云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苦笑道:“是真的疼。”他長這么大,都沒有丟過這種臉。
“這次你們辦的好,救了那個孩子,不過太過冒險了,下次注意。”
“是。”
趙微蘭把他們處理好又給別人配了點藥,然后才拖著快要倒下的身體回到房間,卟嗵一聲就躺下了。
她自己也在發高燒,藥雖然吃了,可是一晚上沒睡確實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