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到了市里,葉銘桀就得和趙微蘭一起回去了。
她將藥交給了謝重云,道:“一定要將人送到醫院治療半個月左右的時間,中間一定不要斷藥。還有,人不能再受累了。”
謝重云點頭答應下來,然后道:“趙同志,我們可以通信嗎?我是說,我有什么著于我父親的事可以寫信與你交流嗎?”
“當然可以了,我的地址你應該知道,要是有急事兒你也可以打電話。”
“可以,你回去的時候小心一些。”
“我知道了,有我愛人在沒事的。”趙微蘭又到了謝健身邊叮囑幾句,然后才和葉銘桀與他的人坐車離開。
走出很遠,她探出頭發現謝重云還在那站著,就想伸手和他道別。但沒有想到頭發一痛,她疼的嘶了一聲道:“你干什么拉我頭發。”
“你是小孩子嘛,開車的時候頭不準探出外面不知道?”葉銘桀好似在教育孩子似的說道。
“知道了啊,那你也不能扯人家頭發。最近一直沒怎么洗,都開始掉發了。”可憐的頭發,再不保養一下都快掉光光了。
“回去用新發的洗發香波洗洗。”葉銘桀道。
趙微蘭總覺得這個男人似乎哪里不正常,可是哪里不正常又說不清。
嚴厲了,還有點古怪。
他是真的想快點趕回家,這車開的也挺快的。也不知道為什么可能是氣氛有點怪,大家都不怎么說話,一個個的就想奔家。
好不容易一天一夜總算是到了家,趙微蘭是直奔自己的孩子們去了。看到孩子她都快哭了,總感覺他們瘦了很多。但會辦事的她并沒有在大娘面前這么說,要這么講了,人家會誤會自己把孩子帶的不好,她有意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