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轉述了一下趙微蘭的說法,結果沒有想到這人就哭了。
陳主任皺眉道:“又怎么了。”然后習慣性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
要是平時,陳母就會說,這大過年的什么事兒也沒有,你們回屋休息吧。
可今天她不想這么說了,直接道:“我剛剛舍了老臉去葉家找人家兒媳婦兒給她看病了,他們那些來看病的吃了兩天藥都說沒有什么不良反應,而且非常管用。隔壁家的媳婦兒都三個多月沒來了,吃了藥才一天就來了。我就活了心,哪知道過去一問人家說沒有辦法給你媳婦兒醫治。”
“我覺得趙微蘭同志說的十分誠懇,她已經非常肯定的說你媳婦兒不能生了。我讓她介紹別的大夫,她也說不認識。結果我回來與你媳婦兒一說,你媳婦兒就說人家趙微蘭同志是和她有仇不給她治。”
“我覺得你媳婦兒多少可能有點大病,這種事兒說得這么理所當然。我就問她的仇人怎么這么多,只知道哭。結果她就哭給我看了,我覺得你這個媳婦兒就是大過年故意來氣我的。一般人家,過年的時候為了下一年好就算多不舒服也得忍著,可她呢哭的可真兇,尤其是聽到你回來,這眼淚就更兇了。”
“我是欠了你們的嗎,大過年的也不讓我消停。這么多年我還沒受過這么大的氣,趕緊的,明天找個房子搬出去吧,我可不伺候你們了。人家趙微蘭說,她是生上兩個孩子的時候傷了根本,根本就沒有辦法再生了。她當初知道自己不能再生還嫁給你,這不就是在騙你嘛。這樣的女人,你還當寶,我當初就該把你掐死。”陳母說完,直接就上樓不理會他們了。
趙妃妃看著婆婆的背影有點心虛,沒有想到她能說出這么多話來,平時可不會說出這些來。再看自己的男人,他已經問道:“你大過年的為什么要哭?”
“我就是覺得委屈。”
“你有什么好委屈的,既然騙了我們那就應該道歉,可是你不承認錯誤只會在這里哭。我母親向來不說這些的,你應該知道。”
陳主任看著她沒再說話上樓了,第二天就和父母說要去租房子。他現在已經轉到a市來了,而趙妃妃因為以前在前單位表現不好,又蹲了大牢,現在別的單位都不想接收她,要等過一段才能有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