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在等,看看他們開個會要怎么說。
這個會議真的是來了全國不少地方的名醫,大家匯聚一堂商量著。情況還是很激烈的,謝重云做為家屬坐在這些人中間,臉色真的是越來越難看。
因為他們有人提出方案,就有人反對。可是問他有什么辦法,他又說不出來。
這樣子下去,人都沒了這個會還開不明白。
還好,有人將目光放在了趙微蘭身上道:“這位小趙大夫,聽說你之前救過謝老先生,那你有什么辦法嗎?可以說出來大家研究一下。”
終于把話題扯到了她的身上來了,這些專家不太行啊,竟然這么久才想到她,弄得趙微蘭都急半天了。雖然她這個方法很危險,但也要先提出來讓大家知道這個方法的可行性,什么時候用,這些都得商量不是。
人命不是她一個人的責任,也不是她一個人的任務。可人又是矛盾的,比如說趙微蘭現在就是。她知道,自己的藥方和治療方案拿出來幾乎是要把所有責任都壓到自己頭上。
可她又因為病人實在太過可敬可佩,想救他,想試一試的這種愿望太明顯了,才期待他們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
等這些人真的看向她的時候,趙微蘭已經準備多時,十分叢容的站了起來走到了黑板面前,然后拿著上面的粉筆道:“因為我比較擅長針灸的治療,所以我寫了三套治療的方案。”
陳院長和謝重云都驚呆了,不是一套嗎,啥時候一下子變成了三套?
看來,昨天晚上他們在喝酒,這姑娘就一直沒有休息過。
陳院長突然間想到了年輕時候的自己,為了事業放棄了很多東西,當時也是這么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