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次犧牲的同志我們想舉辦一個追悼會,可是新領導那邊并不同意,您看能不能和他說一說。”
“說我是會說,但我覺得他不一定會同意,倒不如我們來搞一個追悼會的好。”
葉銘桀說完之后他又開始算計起來,要舉辦這樣一個追悼會要多少錢。
等晚點他就與趙微蘭商量了一下,她馬上就同意了,說還會捐些錢與他們。只不過,為什么她的眼神看起來很怪。
“我是不是在昏迷的時候對你做了什么奇怪的事兒,為什么你看起來有點魂不守舍。”
“哪有?我才沒有。你也沒做什么奇怪的事兒,回來之后就一直想著怎么工作了,根本沒有時間理我。”
趙微蘭說完之后一邊的小兒子道:“爸爸,不理媽媽,媽媽親爸爸了......”
呃,怎么可以這樣。
“是嘛。”葉銘桀倒沒有在意,因為他平時忙的時候趙微蘭也確實過來親過他。夫妻之間,這種事兒很正常的。
只不過,為什么心里有點不太舒服的感覺。
可惜他始終是想不起來,就只能是對趙微蘭說道:“你說我這個腦袋是不是砸壞了,要不你幫我扎針緩解一下?”
“現在看來已經沒有什么毛病了,你以后注意休息就行。”還是別扎了,萬一再扎出點別的毛病可怎么辦。
其實她還挺怕萬一再把那個葉大佬給扎出來怎么辦,這種事兒就挺玄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