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去做什么了?”趙微蘭其實是知道的,就沖葉大佬對葉愛國的恨,他不可能去做別的事兒。
葉銘桀道:“我只差沒將葉國生的后路掐斷,等這一切做完,你們就可以一家團聚了。”
他很羨慕這一家子,但自己卻是個局外人。
就算是和這個葉銘桀是同一個人,但也不是同一個人。
趙微蘭伸手道:“我可以替你把下脈嗎?”
“可以,聽聞你的醫術比過去強多了。你真的很適合做一個大夫。”葉大佬伸出了手來。
趙微蘭伸手替他摸了一把,然后驚訝的發現他頭上的傷又出現了。
就憑這傷,葉大佬能平平安安站在她面前已經實屬不易。
“你的頭疼嗎?”
“不疼,就是有時候會有點神志不清。”
“那我可以為你扎幾針緩解一下,行不行?”到底是葉大佬,這要扎人家還是得尋問一下。
若是葉銘桀,她早就強硬的拉人去扎針了。
“不必了吧?”葉大佬突然間搖了下頭,輕咳一聲。
趙微蘭莫名的手一抖,她為什么有一種葉大佬其實也怕扎針啊。
“爸爸又害怕扎針了。”一邊的兒子又舉起了手,因為他們一直知道自己的爸爸怕扎針。
葉大佬一陣窘迫,他可不能在自己新出爐的兒子面前丟臉,馬上道:“我不怕,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