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同志你來的太好了,我們盼很久了。你可不可以和那個女受害者說說,她就一口咬定是我們的付同志見色起義才會把自己的身份說出來。”
“我們的小付同志身受重傷,一直沒出院呢。”
“他傷的很重嗎?”之后他們著急回去,也沒有來得及問。
“受了內傷,那一棍子不輕啊。”大隊長輕嘆道。
“我知道了,等著事情辦完我會去看一看他。但首先,我覺得不應該去找那個女受害者,我覺得找也沒有用,她要是有意說謊那外面的人不也一樣對小付同志有誤解嘛。”
趙微蘭說完之后大隊長道:“只要內部查明小付沒事兒,他就沒事兒。”
“可你們這邊的壓力會很大啊。”從大隊長的緊張心情來看,他們這邊也受了很大的壓力。
“這,什么事兒都可以過去的。”受點壓力怎么了,只要是同志能夠平安,以后也能夠為人民服務不用受冤枉怎么都行。
趙微蘭卻道:“我有辦法澄清這件事兒,同時保住咱們這邊的名譽。”
“什么辦法。”
“我來組織一個新聞會議。”
“什么?”
對于這種事兒他們也不會沒有想過,但是這種事兒他們單位肯定是不會同意的。
大隊長搖了下頭道:“雖然那個女人可以利用大家的同情心,但是我們單位不能。”否則的話,為什么一直在吃這種啞巴虧啊。
趙微蘭十分霸氣的道:“這次由我個人來開記者招待會,然后會講一下之前經歷綁架的事兒,對這種誘拐婦女的犯罪組織進行批評,和你們單位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