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欠了她什么。
雖然的確是媳婦兒為他負出很多,但和心底涌上的這股感覺不同,就好象是欠她的東西用性命都彌補不了。
這就很奇怪了,就有一種這種感覺本來不屬于他,似乎是強加進去的。
他有點懷疑,自己的另一個人格做了什么對不起自己媳婦兒的事兒。這樣一想他就去問了趙微蘭,因為媳婦兒肯定知道什么。
今天媳婦兒上班,他就直接跑去了她的診所。
很奇怪葉銘桀能過來,還好今天的事情已經辦好了,正在教著兩個暫時的弟子怎么分析脈案。
兩個弟子都很認真的在記,見到葉銘桀過來之后就都站了起來。
其實他們并沒有比趙微蘭大很多,再加上她年輕,所以坐在那里就感覺到是三個朋友在談事情,聚會。
見到他來,兩個年輕的男人給他讓給了位置。然后和趙微蘭說了一聲就離開了,趙微蘭奇怪的道:“怎么了?有什么重要的事兒嘛。”
要不是重要的事兒,他不可能會突然間過來。
“我確實是有一件事兒。”
葉銘桀回頭將門關上了,然后坐下來看著趙微蘭道:“我這兩天有點怪,就總覺得有很多事兒對不起你。”
“怎么對不起我了?”
“不知道,就感覺我欠你很多,甚至欠的是一條命。”
“什么?”趙微蘭站了起來,看著眼前的葉銘桀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