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天聲音冰冷，“說吧，這樣的代理人，你們在華國還有多少。”

黑川臉都黑了。

這要是說出來，他就真的完了，就算寧天不弄死他，秋明財團那邊也不會放過他。

寧天手中的銀針微微晃動，“我需要知道全部。”

黑川不想說，可是表情扭曲，這是在害怕銀針的痛苦。

剛才那種痛苦，他不想再嘗試一遍了。

猶豫了很久，他開了口，聲音嘶啞，“我知道的也不多，就有三四個，分別在西北和東部……”

黑川最后交代了幾個集團。

寧天眼神很冷，他雖然不想承擔什么扛鼎的責任，但也不會看著有人傷害華國的利益而無動于衷。

默默記下名字，他打算跟上面說一聲。

“只有這些嗎？”

黑川被榨干一般，整個人都虛脫了，“只有這些了……”

寧天不再說什么，翻了翻黑川的口袋，掏出一只手機，翻出通訊錄，“這里哪個是你們財團的老板？”

黑川有些害怕，“你想干什么？”

“別廢話，告訴我，哪個是秋明財團的老板。”寧天聲音冰冷。

黑川咽了一口水，最后指了出來。

寧天撥打出一個電話。

嘟嘟嘟——

打通的聲音響起，很快就被人接起。

“喂，黑川？事情辦好了？”

電話那頭傳出一個沉穩又蒼老的男聲，正是之前的茂男大人。

寧天冷聲道，“秋明財團的老板？”

電話里的茂男大人微微一驚，似乎沒想到會聽到寧天的聲音。

他沉默片刻后，詢問道，“沒錯，我是秋明的會長，源稚茂男，閣下是誰？”

“你們集團之前的人，都是我殺的。”寧天直不諱。

茂男更加驚訝，隨后道，“閣下，黑川在你手上是嗎？勞煩閣下放了他吧，我們可以交個朋友。”

寧天根本沒理他，只是冷聲道，“源稚茂男，我勸你的手不要伸得這么長，有些地方不是你可以染指的。”

“一旦伸手，會被剁手的。”

說完，寧天手掌一握，精準地抓住了黑川的脖子。

然后一折！

咔嚓！

脖子斷了！

黑川甚至來不及說什么，再次死去。

這一次，他沒有紙人替身，是真的死了。

電話里的茂男似乎聽出了什么，知道黑川或許兇多吉少，他聲音冷了一點，“你到底是什么人？”

“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