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低沉的嗓音傳來:“折磨你?呵,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姜海吟,現在的我,已經完全記住你了啊。”
話音落,有什么溫熱的東西覆在了臉頰上。
她猛地睜開眼,看到鏡子里的男人正用唇,將淚珠逐一吮去......
下午兩點,茍子鑫難得沒有嬉皮笑臉,一進門就風風火火地直往里沖。
“老鄒,最近情況有點不對勁啊。”
鄒正站在文件柜前翻閱文獻,聞抬起頭:“嗯?”
“哎呀,先別查了,快過來看。”
拽著人到辦公桌前,啪地一聲甩出本文件夾。
“這些都是近期所里報上去,又被上頭打下來的,理由還都很正當,可全京市乃至全國都這么干的啊,怎么輪到咱們就突然嚴格起來了?這不是擺明了故意刁難嘛!”
茍少叉起腰,急得團團轉:“事情是不嚴重,但這邊卡一下,那邊卡一下,整體效率大大降低,再這樣下去,相當影響所里的名譽啊!”
鄒一頁一頁的翻看,道:“有沒有找幾個認識的問一下情況?”
“當然問過啦,不然你以為我昨晚干什么去了,作為本所唯一的公關,我自然是第一時間就去打聽了。”提到這茬,茍子鑫就氣得牙癢癢,“那幾個家伙,平時一個個稱兄道弟,這種關鍵時刻,嘴巴比河蚌還要緊,只有小孟給指了條路......”
他湊過去,壓低嗓音道:“讓咱們找一位姓邱的,說是目前啊,幾個部門就他說了算。”
說著,從側口袋抽出張邀請函:“今晚他們內部有個酒會,事先申明,不是哥們不講義氣硬推給你,而是那種場合,顯然你更加合適。”
一群老奸巨......咳,領導們,比較聊得來。
鄒沒有猶豫,欣然接過。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