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金和又點上一支煙,吐了個煙圈,斜著眼滿臉淫笑:“拍完照,再給錢,萬無一失。”
“......卑鄙。”
如果眼神能變成利刃,她恨不得在那身肥肉上面戳上幾十百個窟窿。
“來來來,待會兒從這邊拍,這邊光線好,拍得更清楚。”
兩個工人架住姜海吟綁在椅子上,金彭舉著手機顫顫巍巍,他一會兒看看被塞住嘴巴眼中含淚的女人,一會兒看向正在指揮的孫金和,猶猶豫豫地開口道:“孫律,我們這樣做,好像有點過了啊,要不你讓我跟她好好說說......”
“說個屁!你自己干這行的你不清楚?口頭承諾就等于放屁!你現在覺得她可憐?那回頭等你被抓進去了,蹲在大牢里面,誰來可憐你?想想你老婆和孩子,想想你欠下的那一屁股賭債!你要是進去了,那錢可就落到他們頭上了,到時候是賣你兒子還是讓你老婆去賣啊?”
金彭抖了下,垂下頭去,有點不敢去看姜海吟的眼睛。
“再說了,我們這已經算是手下留情。”孫金和提了提褲腰帶,與張董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只拍照,不干別的,但要是姜小姐你不配合,那就對不住了喲~開始吧!”
姜海吟今天穿的也是一身套裝裙,羊呢外套扒下來后,露出里面淺色的薄毛衣。
毛衣下擺收進直筒窄裙里,顯得某些地方格外有料,而腰肢又特別細。
所有男人的眼睛都不由地看直了,只是拍拍照的想法,也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改變。
反正是為了拿捏個把柄好封口,做不做得更過分一點,又有什么區別呢?
“嗚嗚......”
姜海吟竭力蹬著腿,想要站起來,人到了這種時候,呼救已經是本能,可惜對方早有先見之明,眼下的她連叫都叫不出來。
其實叫出來也沒用,這地方偏僻得很,剛剛來的時候,四周全是農田,天這么晚了,根本不可能有人。
隨著急促地呼吸,毛衣的弧度也在隨之起伏,孫金和瞇著雙三角眼,眨也不眨地緊盯著,連聲催促道:“脫掉拍,快點,快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