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時,難以置信地失聲道:“怎么會是他!”
“六號當天,剛發生的變更。”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
鄒閉了閉眼,沒回答,卻問道:“姜海吟現在在哪?”
“我是答應幫你看著點,但我這......也事兒多啊!”
凌厲地視線轉了過來,茍子鑫一抖,索性方向盤往右打,吱一聲急剎停下,然后摸了摸鼻子,眼神飄忽。
十幾秒鐘后,主動坦白道:“哎呀,我就半天沒關注,她名字都報上去了,就算我想跟法援那邊打個招呼,可拒絕的理由是什么呢?這就很莫名其妙,我尋思著你肯定不愿意鬧得人盡皆知,所以就......”
“什么時候的事。”
“前天晚上......剛走。”
“你的意思,你有一天一夜的時間,卻什么都沒說。”
聽出對方是真生氣了,茍子鑫語氣也有點不好:“老鄒,我說你何必呢,跟看犯人似的看著人家,就算談戀愛也沒有你這樣的,24小時全方位無死角,一波剛滅一波又起,反反復復決不罷休,你這是要把人家女孩子活活嚇死啊!哦對,況且你們還不是戀愛關系,你要真看上人家,喜歡人家,你就直說,你——”
“我不喜歡她。”
斬釘截鐵地五個字,把茍少給氣笑了。
“行,你不喜歡,你不愛她,你愛你的未婚妻,那位半個月都見不上一面的白小姐,你說我摻和你這破事兒干嘛!”
鄒木著臉,淡淡道:“不是說,無論我做什么,兄弟都支持嗎?”
“我......”茍律終于體會到了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嘆了口氣,踩下油門重新上路,“我都打聽清楚啦,就是木落縣的一個小案子,做個調解,連開庭都不用,估計最多一個星期也就回來了,你啊,也稍微讓人家喘口氣,別逼得太緊,否則有一天啊,你會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