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用了。”姜海吟連忙擺手,“不瞞你說,前段時間,我差不多見了有不下二十個專家,現在我已經學會和自己受損的大腦和解,等它自然而然地痊愈了。”
“呵......”陳品清被逗樂了,“姜小姐真是個有趣的人,別人失去記憶,多少會有點怨天怨地,精神萎靡,你卻還這么精神奕奕,難怪......”
她以為對方要說,難怪能和他妹妹成為好朋友,可表情又不像是要說這句話。
“既然姜小姐這么堅持,那我也就不強求了。”
“嗯嗯。”對于陌生人,姜海吟的好奇心不算太重,沒得到下半句,她便禮尚往來道,“陳先生應該是做生意的吧,怎么會......到這里來,有什么我能幫倒忙的地方嗎?”
“像我這種人,里面有一兩個認識的朋友,不奇怪,今天約了律師,就不麻煩姜小姐,改天有需要的話,再請你出馬相助。”
陳大少微點了下頭,與身邊人一道往鐵門內走去。
“那個鄒,當真找不出他的問題?”
他的聲音里聽不出喜怒,不過一直幫忙處理事情的唐律師知道,自己的老板不太痛快。
豪門世家的人,都是這樣,錙銖必較,有仇必報。
何況這件事,與小姐有關。
小姐的事,老板向來是面上淡淡,私底下從不容忍。
但這次,他真的有些力不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