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著壓在床上,正要進行第二回合的時候,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響了。
男人一手掐著她的腳踝,一手伸了過去。
姜海吟并不會以為這個電話能救自己。
畢竟昨晚也響過,好像還是個律協的什么領導,結果人家根本沒放在眼里,直接摁成靜音模式后,丟到一邊,還一臉深沉地告訴她,下班時間不處理公事。
只處理她。
姜海吟默默嘆了口氣,剛準備享受這兩秒鐘不到的休息時間,腳踝上的力道突然松開了。
她一愣,支起上半身,抬頭望去。
鄒已經下了床,隨手撈起兩件衣服,進了浴間。
還沒完全息屏的手機上,依稀可見來電顯示的最后一個字:芊。
白芊?
她心口一跳,整個人仿佛走進冷庫,從渾身火熱到遍體冰冷。
當穿著整齊的高大身影走出來時,她想也沒想,開口道:“你要去哪?”
狹長的眼眸看了過來,一如既往地淡漠。
這一刻,姜海吟仿佛在其中窺見了幾分不耐和厭煩。
她努力壓下這種想法,扯起唇角,絞盡腦汁地找著借口:“很晚了,我一個人......會怕,能不能,別出去?”
鄒瞇起眼:“之前你一個人在鴻園待了那么多天,也沒見你表現出任何害怕的情緒,記住,我不是某些人的智商,以后要找個不那么容易拆穿的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