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是花樣百出,親得她難以招架。
那件事上也是。
負責任的說,如果還是像多年前那樣,由她來主導,那么可能永遠都是煎熬的,心理滿足遠遠大于身體享受。
而現在,天賦異稟加上后天進修。
令她不禁默默感慨,優秀的人,果然學什么都快。
“我們......談一談......”
一吻畢,姜海吟喘息著,一邊唾棄自己的不爭氣,一邊提醒對方履行承諾。
誰知男人單手扯開領口,再次覆下。
“嗯,我正在跟你談。”
“......”
昏睡過去之前,她恍恍惚惚地想著,身上沒有香水味,還這么有興致,是不是至少說明,他與白芊見面后,并沒有發生什么?
或許,是有什么隱情吧?
天蒙蒙亮,某工地。
一名工人提著褲子去撒尿,轉了圈回到屋子里,發現下鋪空著。
抬手推了推對床的同伴,疑惑道:“木頭呢?”
“上廁所去了吧......”同伴咕噥著翻了個身。
“可我剛從廁所回來啊,沒看見他。”
“嗐,那么大個人,還能跑丟了不成?睡吧睡吧,再過一個鐘頭就要開工了......”
陰沉沉地天色又亮了些,大家伙兒三三兩兩爬起來洗漱,吃早飯。
突然,不遠處傳來一聲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