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設下一個期限,如果三個月之后,對方還能始終如一的陪伴在自己身邊,到時候,會正式做個狗牌。
就在兩個多月的某天,他遇到了邱醫生的助理。
“老師他......回老家的路上,被車撞了,當場身亡......”
助理站在街頭,嚎啕大哭。
他愣了好一會兒,只擠出干巴巴的兩個字:“節哀。”
回到家中,他進了書房,把出事當天的交通監控調出來反復看。
晚上吃飯的時候,他頭一回在飯桌上開了口。
“邱醫生的車禍,是你做的。”
啪!
溫云虹重重摁下金絲楠木的筷子,冷冷地投來一眼:“你這是什么語氣,在質問我嗎?”
他抿緊唇角:“為什么?”
“為什么?你居然還問我為什么!如果我不這么做,那么早晚有一天,外面所有人都會知道,鄒家下一任繼承人,是個瘋子,是個怪物!”
“你知道每次我帶你出去的時候,我的心有多累嗎?呵,你當然不知道,就算我現在死在你面前,你也只會說一句節哀!”
女人歇斯底里地尖叫一通后,慢慢地平息下來。
她起身,來到小少年身后站定,彎下腰,貼近他的耳邊,以安撫地語氣,輕聲道:“小,你不用想太多,你不愿意去思考的,媽媽都會幫你,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汪汪!”
他循著聲音走過去,一群與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少年正圍著小狗在玩耍。
見到他,幾個人擠眉弄眼。
鄒遠良站出來,道:“二弟,這是你的狗?我們打個賭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