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外窗每年清洗兩次,一次是五月份,一次是十月份,幾年來,從未變動過。”
“攝像頭距離外墻比較遠,無法收音,但它拍攝到你無緣無故起身,往窗戶的方向走去,后來被你用布遮住,說明有人進來過。”
“你的身邊,能將另雇工人和設(shè)備的費用,視為小錢的人,只有陳穎芝。”
“所以,她是來帶你離開的?”
“不是的!”話音剛落,姜海吟就高囔起來,她神色慌張,努力解釋道,“穎芝只是有些擔心我,她沒說要帶我走,我怎么可能離開,阿,我不會走的,別傷害她好不好,我不會走......”
看著女人卑微懇求的目光,鄒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情緒,它從胸口慢慢延生,來到脖頸處,化作一只無形地手,狠狠地收緊。
空氣越來越稀薄,他的胸膛開始隱隱起伏。
咣。
指尖一抖,碗翻了,湯汁頓時灑了滿桌。
“啊!”
姜海吟尖叫一聲,本能地直往后退。
驚恐的表情,活像是看見了什么怪物一樣。
鄒沒有第一時間去處理湯汁,任由油污滴落在衣褲上。
他沉默地坐了會兒,起身將桌面清理干凈后,淡聲道:“我先去洗澡換身衣服,你慢慢吃。”
走到臥室門口,又頓住腳步:“如果實在吃不下就算了,冰箱里有藍莓蛋糕,另外,這段時間,我會比較忙,可能沒辦法每天過來,從明天起我會找個人來照顧你。”